,倪筱爾不禁懷疑自己的判斷力是不是出現了錯誤,難道說她真的還要在這酒吧裡一直做下去?
杜東喝了口酒,漫不經心地敲著桌子,一旁的酒保笑嘻嘻給他上酒,“二哥,你不是一直都覺得老大這間酒吧特別無聊特別低俗嗎,還吩咐說以後有關酒吧的事兒一概不要找你,怎麼這幾天有空呆在這兒了?”
杜東斜了他一眼,扔了一顆花生米過去,恰恰砸在酒保的鼻子上,“多嘴!”目光則眨也不眨地盯著倪筱爾。
杜東確實不插手酒吧的生意,兩天前純粹是因為心血來潮,帶了幾個兄弟一起來喝酒,醉醺醺地去洗手間時,剛好就那麼巧碰上了倪筱爾。
“喂,這裡是女洗手間。”彼時,她正站在水池前洗手,被突然闖進來的杜東嚇了一跳之後,義正言辭地指著隔壁的方向告知。
他雖然喝醉了,但仍舊看出了對方身上穿的是酒吧裡侍應生的制服,頓時眯了眯眼睛,什麼時候藍調多出了一位這麼漂亮的女侍應生,他竟然不知道?
不過混沌的大腦並沒來得及讓他多加思考,他趴在女洗手檯上吐得一塌糊塗,醉的不省人事。
等他恢復意識醒來時,發現自己渾身**躺在一張床上,身邊陪伴的是街頭有名的流鶯若水。
“我怎麼會在這裡?”杜東捂住疼痛的額頭,起身穿襯衣。
若水嬌滴滴地攀上去,“杜大哥你忘了,昨天是你妹妹囑託我帶你回家的。”
妹妹?他杜東自打出生就是獨生子,這麼多年來孑然一身連個親戚都沒有,哪兒冒出來的妹妹?
犀利的目光看向若水,這女人出了名的勾人,不會是她趁自己喝醉了,強行把自己撿回來的吧?
若水急了,“就是你那位在藍調當侍應生的妹妹呀,她扶著你出來的時候,正好碰上我招攬生意,就讓我帶你回去照顧一晚上。”
杜東瞬間想起來了,女洗手間裡的那位侍應生。
她好大的膽子,竟然敢把自己隨隨便便交給一個妓女帶回家!
再回到酒吧裡時,那位膽大妄為的女侍應生正在勤勤懇懇地工作,嬌小的個子端著超大的啤酒杯穿梭在人群中,不施脂粉的臉上永遠帶著單純的微笑,似乎有些累了,她靠在吧檯旁抬手擦了擦額上的汗,凌亂的髮梢貼在臉頰旁,清麗柔弱。
杜東平靜了二十多年的心臟忽然急劇地跳動了起來,一聲又一聲,猛烈地擋都擋不住。
他找了個屬下含糊地問了一下這種症狀是什麼原因,那屬下賊笑了半天回答曰“一見鍾情”。
換做以前,他一定狠狠一巴掌過去順便罵一句,“一見鍾情個鳥!”
然而現在,他確信是有這回鳥事的,譬如這個謎一樣突然出現在藍調的倪筱爾。
“二哥,大哥說了,藍調無論出現任何陌生人,都要把底細查清楚。”一旁的小嘍囉生怕杜東的眼神太過熱烈以至於忘記了老大的吩咐,在一旁小聲嘀咕。
杜東笑了笑,隨即一腳將他踢開,“滾開,這件事我自有主張。”
一個女人,能有什麼來頭?就算她真有什麼來頭,他杜東也不會放在心上,他既然敢喜歡人家,就一定會將她弄到手。
因此這兩天,他就駐紮在了藍調酒吧,專程盯著倪筱爾工作。
倪筱爾自然是不知道杜東的心思的,但是她能察覺到杜東那炙熱眼神的追隨,她找了個安靜的地方,拉住送酒的小妹悄聲問道:“我看大家好像都挺聽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