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玲瓏說得那般風淡雲輕的,好似在說今天的天氣一般。臉上絲毫沒有驚恐之色。雪玲瓏可不是沒有腦子的女人,如若這抓自己的人,真的想要取自己性命,那麼早早發現自己的時候就應該直接結束了自己的性命。之所以沒有即刻要了自己的命,那麼說明自己還有利用價值。
顯然的抓自己的人不是看中自己的醫術。而是抓住自己達到目的。
澹臺辟邪看著這個有趣的女人,這倒是太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了。如此識時務的女人這時間還真是少有。雪玲瓏不記得自己這一路是如何來到這山崖之上的,她配合乖巧的很。完全是讓捉了雪玲瓏的黑衣人都震驚意外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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汴京城內雲煙樓樓頂。
“爺,我們的人馬一路跟蹤,篤定,雪小姐是被南詔三皇子的人給捉了去。現在朝著城外的老鷹山山頂而去。不過請爺放心,我們沿路留下了記號。相信這一次一定能夠端了南詔在東起的窩點。”那屬下興奮道。
他們追蹤了南詔在東起的窩點這麼久了,一無所獲。現在爺親自出馬,竟然這麼快就知道了南詔在東起的窩點,這怎麼不叫他興奮不已呢。心中對於自家爺是打從心底裡開始膜拜。
“下令下去,即可帶人包圍,不準傷人質分毫。若是雪玲瓏少一根汗毛,就提著你們的向上人頭來見本王。”每一個字都透著嗜血殘虐的血腥味。
風千塵雙眸陰驁深邃如寒潭,深不可測。他的眼底有著壓抑的情愫。小東西,你放心,本王一定不會讓你出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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澹臺辟邪盯著雪玲瓏良久,隨即狂笑起來:“女人,你在自作聰明。你又如何篤定我們有人受傷了?”
澹臺辟邪儘管是笑得如朗朗晴日,但是卻讓人感到一股肅殺之氣,雪玲瓏能夠感覺到,但是面色不改分毫。
“是不是我自作聰明,你心知肚明。”雪玲瓏聲音輕輕柔柔的,說的無關風雲,這般的淡然而篤信,這讓澹臺辟邪非常的不爽。
帶著血腥殘虐的弧線湊近雪玲瓏的耳邊,殘虐的聲音在雪玲瓏的耳邊響起:“女人,你知道你在找死嗎?”
原先雪玲瓏並不確定是不是真有人受傷,不過在澹臺辟邪靠近自己的時候,雪玲瓏蹙眉,這個男人身上有著屬於皇室所特有的龍涎香,不過當下便是十足十的篤定了,是這個男人受傷了,而且傷的還不輕呢,雖然這個男人用香料遮蓋了血腥味道,但是她雪玲瓏對於血腥味是相當的敏感的,還是聞到了。隨即勾唇淡笑道:“你傷得不行,還是先讓我替你處理傷勢吧。”
雪玲瓏的話音落下,澹臺辟邪眼中瞬間閃過濃烈的煞氣,他萬般沒有想到這個女人竟然蒙著黑布還能夠知道他受傷了,而且還傷得不輕。
不過澹臺辟邪也是非常的好奇,現在她被蒙著眼睛,為何能夠得知自己受傷?還傷的不輕呢?澹臺辟邪修長的手骨捏住雪玲瓏白希塞雪的下顎,冷絕的紅唇盪漾成殘虐的弧線道:“女人,你從何得知我受傷了?”
澹臺辟邪故意將他男性的灼熱氣息噴灑在雪玲瓏的耳際,雪玲瓏心中劃過一絲厭惡之色,唇角勾起譏嘲的弧度道:“拜託,別問這種愚蠢的問題。你自當以為自己很聰明,用了濃烈的香氣遮蓋身上的血腥味道,本來我只是懷疑,不過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