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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那生死狀傳到風千雪手裡的時候,看到雪玲瓏竟然簽字畫押,也就沒有懼怕的了。
雲帝之所以沒有阻止,其實內心裡也是如同風千雪一般,這個女人才被塵兒參加家宴一趟,還真的將自己當成了一個人物,如若他日真的成為他皇家媳婦,這還了得,方才竟然敢故意對自己的眼神暗示裝作沒有看見,這個女人是應該讓她知道自己究竟有幾斤幾兩重。
雪玲瓏淡淡的一笑,這樣好了:“玲瓏和公主同時各做一首詩,公主的詩由玲瓏念,玲瓏的詩由公主念,這樣最公平了。”
“好,沒有問題。”風千雪是一臉的自信,哼,她風千雪還會輸給了這個草包。
兩人面前都擺好了筆墨紙硯,雪玲瓏拿著筆,低垂著頭好似在深思。風千雪是略略一沉思,便是揮筆而寫。一蹴即就。
看到雪玲瓏蹙眉,其餘人倒是一臉的幸災樂禍,風千影縱然氣惱眼前這個女人,可是內心裡,竟然不希望她輸了,因為這個女人和千雪立下了生死狀,如若她做不出詩來,就要將命賭給千雪,他的心思萬分的複雜,他竟然不希望這個女人死了。風千影腦子費神深思的如若這個女人輸了,他到時候該如何保下她的命?
反觀風千塵,那俊美如玉的臉上沒有一絲的擔憂,他倒是一臉的雲淡風輕,一手捏著晶瑩剔透的琉璃酒盅,品位著手中的酒,似乎毫不擔心。那樣的他和方才寵溺雪玲瓏的他又是截然的不同,這樣的他收斂起了血腥。
很快,雪玲瓏也寫好了。那一邊,風千雪的唇角在惡劣的抽搐,雪玲瓏絲毫不在意,阿彌託福,那也不能夠怪她的好吧,她知道風千雪在抽搐什麼。她雪玲瓏在現在可是拿刀拿槍的各種高手,但是要拿這軟綿綿的毛筆,實在是汗顏那。所以風千雪的震驚她絕對是能夠理解的。
雪玲瓏雲淡風輕的一笑道:“就由我先念公主的詩好了。《春歌》春林花多媚,春鳥心多霏。春風化多情,吹我羅裳飛。”
雪玲瓏那悅耳的聲音響起,心中冷笑,呵呵,是一個思春的女子,既然春林的花兒如此的嫵媚芬芳,這隻春鳥哪裡能夠心兒芬芳,只怕只能夠心兒悲傷哀慼了。雪玲瓏抬起頭,依舊是睜著那一雙閃爍著純真無辜如小鹿斑比般惹人憐愛的眸子道:“公主,難道你不認識我寫得字?那算了,拿過來,我自己念好了。”
風千雪壓根就沒有看雪玲瓏究竟是寫了什麼,完全是被雪玲瓏那猶如鬼畫符般的字給震驚了,她知道雪玲瓏定然沒有好好的練習書寫,可是這……這字也實在是太讓人糟心了啊。草包女就是草包女,真是名符其實的草包女啊。雪玲瓏無疑是在侮辱風千雪一個皇家公主竟然不識得她寫的字。莫大的侮辱啊,風千雪自然是不幹的,她一臉的倨傲道:“誰說我不識得,只是本公主真是大開了眼界啊。雪小姐這字真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雪玲瓏自然是知道風千雪那惡劣的抽搐的紅唇,心中瞭然,風千雪之所以震驚,抽搐,完全是因為那鬼畫符的字,她在不可思議,雪玲瓏又是結結實實的喟嘆了一把,哎,這也不能夠怪她的好吧。所以她是故意激風千雪,果然這個女人就是經不住她這一激啊。風千雪蹙眉仔細辨認雪玲瓏那鬼畫符般的字,總算是看了個大概的字,不過有些也不能夠怪她,她也是差強人意的猜測。隨即風千雪那玫瑰色般的紅唇抿動起來,娟娟的聲音流傳起來。
“《臥春》呵呵,這題目倒是符合這‘春’意。”
風千雪繼續道:“臥梅又聞花,臥枝傷痕低。”
風千雪唸到這裡自己還沒有感覺出異樣來,她則是心中暗驚訝,這個女人竟然能夠做出這等詩來,臥著的梅花,散發著淡淡的幽香,臥枝因為是臥,自然傷痕低。風千雪這個時候內心裡狠狠的一顫,隱隱的有一絲恐慌升騰起來。她很想要隨便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