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學會的。”
安瀾瞥了凌雨薇身邊默不做聲的易水寒一眼,眼底微微的蘊藏著一絲笑意:“是嗎?”
“當然了,”凌雨薇應了這句又看向易天澤:“易大哥,你說高爾夫球是不是很好打?”
易天澤就笑,然後對身邊的安瀾說:“沒事,你就跟淩小姐比賽一下,她今天還沒打球手癢呢。”
“還是大哥瞭解我,”凌雨薇不知不覺中已經很自然的把易天澤喊成了大哥,她淺笑盈盈的看著安瀾說:“要不這樣吧,我們倆就賭小一點點,比如一個三竿的洞,我用三竿打上果嶺,你用四杆打上果嶺,我們倆都算是打平,如果你四杆沒打上果嶺,就算輸,然後今晚就由你和大哥請我跟水寒吃飯。”
小賭怡情
安瀾不由得就想起六年前的夏天,易水寒一身白衣的站在高爾夫球場斜坡上,手裡揮著杆子喊:“安瀾,我們來打賭,三竿洞,如果你比我多一杆就吻我一下,如果我比你多一杆就揹著你走一百米。”
結果,她那天水平發揮失常,每個洞都比他多打一杆或者是兩杆,最終是把他整個臉整個脖子都給親吻了個遍。
偏她那天出門時手癢還給嘴唇上塗了唇膏,於是易水寒整個臉甚至是脖子上都是紅紅的唇印,而他就頂著那些紅紅的唇印在高爾夫球場上瀟灑的走來走去,宣誓著他的戰利品。
她尷尬不已,他卻得意不已,好似撿到了寶似的!
凌雨薇見安瀾半天不啃聲,忍不住說:“顧小姐,如果你覺得這樣不公平是話,那我們還是讓他們倆個男人比吧,我們看球就好了。”
安瀾想到六年前跟易水寒的那次賭約,看著此時同樣一身白衣勝雪的易水寒站在凌雨薇的身邊,眼眶不由得都紅了,心底裡莫名的就湧上盛怒。
不就是賭球麼?六年前跟他賭,她輸了,難不成六年後跟他心愛的女人賭,她還會再輸不成?
安瀾心下盛怒,臉上卻是笑靨如花:“沒有啊,我覺得很公平,只不過兩位易先生都是財大氣粗之人,如果僅僅只是賭一餐飯是不是顯得太小家子氣了?既然都賭了,就賭點實際點兒的吧,小賭怡情嘛。”
安瀾的語氣透著幾分愜意,笑靨微紅,好似有幾分不太好意思,然後又望著易天澤嬌聲的問了句:“易總,你說是不是?”
易天澤看著此時的安瀾,背光站在斜坡上,恰好夕陽西下,她微紅的臉頰上灑著金黃,小女兒嬌態盡顯,一瞬間盡愣神了一下。
安瀾見易天澤沒啃聲,以為自己犯衝了,於是趕緊賠著小心開口:“易總是不是覺得。。。。。。”
“嗯,賭點實際的也好,”易天澤適時開口,然後看著易水寒:“二弟沒意見吧?”
易水寒抿抿嘴,看了安瀾一眼才淡淡的答:“沒意見,顧小姐想賭什麼?”
安瀾看著凌雨薇說:“我對高爾夫不太懂,淩小姐說怎麼賭就怎麼賭吧。”
凌雨薇心說,這顧安瀾看樣子就不像是打高爾夫的,於是非常爽快的說:“那就比三杆洞吧,時間不早了,三杆洞,如果你比我多打一杆打上果嶺,你們那方輸一萬塊,如果我比你多打一杆上果嶺,我們這方輸一萬塊。”
安瀾撇撇嘴說:“多打一杆才輸一萬塊,一個三竿洞比下來輸贏能有多少?我倒是無所謂,就怕兩位易總覺得不夠刺激,這麼小的賭博,說出去恐怕有失/身份。”
你怎麼沒摔倒
隨著球杆的落下,小小的白球越空飛出,穿過夏季湛藍的天空,劃出優美的弧線,最後穩穩地的落在果嶺上,離洞不過10碼左右。
兩邊的球童明顯的楞了一楞,然後都忍不住鼓掌:“好球,漂亮!”
而另外三人的表情卻是各異,易水寒一臉的冰冷,易天澤一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