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秘密的,看來這話不假,而水寒跟那顧安瀾之間秘密居然是在簽名方面的單獨不同之處,這的確是讓人想不到的。
她想到顧安瀾那天的清高和自己的所作所為,猛然間覺得自己在顧安瀾面前就是一個小丑,在易水寒跟前,也一直像個跳樑小醜。
就算顧安瀾私生活不檢點,就算她不同意兒子跟顧安瀾的婚事,可也不能編造這樣的謊言去汙衊顧安瀾,不應該把這樣的汙水潑到顧安瀾的身上去。
此時此刻,面對兒子的指責,她羞愧得直想找個地縫鑽進去,這是她邵含煙有史以來做得最沒人品的一次,真是——自己都有些看不起自己了。
“就算她沒拿那兩個億,我們也不會同意你跟她的婚事的,”易旭山抓起茶几上的那兩張支票存根,像是被人抓住小辮子似的惱羞成怒的低吼著:“你媽已經當眾宣佈了你跟她的婚姻結束了,從此以後,你要去找她。。。。。。”
“我為什麼要聽你們的?”易水寒冷冷的打斷易旭山的話,嘴角那抹嘲諷的弧度在拉大:“以前我做不了主時你們都不曾管過我,現在我長大了,自己的事情能做主了,你們倒是想來管我了,這什麼破邏輯?”
“是,你現在長大了,你翅膀硬了,”易旭山看著他煩躁的道:“所以,我們你就不放在心上了,你是不是認為,只要你認定的事情我們就阻攔不了了?”
“我哪裡有那麼大的膽啊?”易水寒冷冷的回答著自己的父親:“我不才被你們關了一次麼?如果我再不聽你們的話,沒準你們會再把我關更久的,反正你們有的是辦法對付我。”
邵含煙聽兒子這樣說,心裡刺痛得要命,她雖然因為顧安瀾的那些私生活糜爛不喜歡她,但是聽兒子這樣夾槍帶棍的譏諷心裡也愈加的難受。
“好了,水寒,”邵含煙趕緊勸著自己的兒子:“媽跟你認錯,安瀾她的確是沒有拿兩個億的支票,這一點是媽做得不對,當時也是太過急切的想要把你和她分開,於是做了錯誤的舉動,但是。。。。。。”
“但是你還是不能跟她結婚,”易旭山把話接了過去,然後冷冷的瞪著自己的二兒子道:“不要以為你的海米手機這一年來發展迅猛就可以為所欲為,我要提醒你,你在海米科技的股份不是最大的,一旦大股東撤資,你的海米手機即刻就會陷入困境,到時估計自身都難保,更別說去保顧家的博耀和沁園了。”
易水寒心裡當即就咯噔一下,四年半前他成立海米科技時自己才二十萬塊錢不到,那時是邵逸夫借了一百萬給他,然後他就靠著這一百二十萬起家了。
前年海米科技開始賺錢了,可邵逸夫的公司遇到瓶頸需要資金,他向易語嫣和徐少恭借了一百萬把邵逸夫的錢還了,可同時也沒有資金擴張了。
而就在這個時候,徐少恭給他介紹了一個投資者,那人對他的手機很敢興趣,二話沒說,直接投了五百萬進來,而他當時的海米科技也就價值四百萬的樣子。
那人也從來不來公司,這兩年來,也就是每年的四次股東大會來一下,對於公司的發展也不參與任何意見,幾乎可以說的全權交給他在管理。
可就算這樣,那人也依然是大股東,他一直覺得那大股東有些神秘,這會兒聽父親這樣一說,他隱隱約約的覺得,那大股東肯定跟自己的父母有關。
見自己的兒子沉默,易旭山又說:“那顧安瀾是什麼樣的人你五年前還不清楚嗎?她今天為何在你母親宣佈了你跟她的婚姻結束了還願意跟著你?那是因為她覺得你還有錢,你還有能力幫到她家,如果你像五年前一樣再一次成了窮小子,你覺得她還會跟著你麼?你認為她還會要你麼?”
“。。。。。。”
海米科技大股東撤資的訊息鋪天蓋地傳來的時候,安瀾正忙著和新加坡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