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我全身癢的時候旁邊就有一個黑影跑過,特像你,我叫了幾聲你只顧跑,我打算讓小哥去追你結果一看哪還有人。”
“我的話就是走著走著,小哥那邊有呼吸聲,我就以為你倆都在,後面才發現居然是隻狼。”
“沒聽到呼吸聲就發現你們不在了。”
我說:“有個共同點,都是悄無聲息地走散。”
“這就怪了,我還沒老到聲音都聽不見的地步。”
胖子開始給手纏上繃帶,我低頭思考,想到了空間這個詞。
假設我們三個同時進入了三個不同空間,然後又走了出來,但是位置已經改變了。
身邊的悶油瓶起身走到石柱前,盯了幾秒轉頭對我和胖子說。
“空氣有問題。”
作者有話要說:
☆、八
八、
“鐵鏈上有麻醉藥。”
聽悶油瓶這麼說我和胖子都走到石柱前,我伸手想扒那鐵鏈卻被悶油瓶制止,只見他搖搖頭,說:“我們大意了。”
“古代的麻沸散?”胖子圍繞著石柱走,問到。
“恩。”
“小哥你的意思是這藥把我們的聽覺麻痺了?”
悶油瓶看了一眼石柱,才對我說:“應該是長時間的氧化讓藥力改變了。”
霧中的石柱高聳入雲,不知道是不是頂到了頭上的地面,視線看不到的上方一片烏黑,我總覺得這裡怪異,這麼空曠的地方只豎著一根寬約六人的石柱,不論石柱的巨大還是鐵鏈的粗狂,都讓人猜不到幹什麼用的,綁人?除非一群的綁上去,而且鐵鏈是繞圈的不是橫著,不過應該是綁什麼,不然就是支撐什麼……
“哼——嗡——”
混亂就在這一瞬間。
我出現了耳鳴,捂著耳朵蹲下,上方一陣陰風颳過,同時身邊黑影一閃,我就聽到了一聲狼吼。
又是狼!
我快速抽出匕首轉身,悶油瓶單手擒住那狼的脖子,咔擦一聲,悶油瓶折斷了狼脖,丟在地上。
我放好匕首湊過去,胖子用腳踢了踢狼身,然後一拍手。
“天真,我看到的黑影就是它。”
我忍著拍胖子的衝動,MD,老子長這模樣?
“這狼是怎麼進來的?”
我蹲下身用手電仔細看那隻狼,毛色灰暗,看著很壯,個頭比剛剛碰到的還大,我再看了幾眼站起來,對他倆說:“還是先找找這裡有沒有燈臺什麼的,這兒太黑了。”
話音剛落拿著手電的手一空,我扭頭一看悶油瓶把手電關了,我看著他眼睛盯著照明棒看,明白了他的意思,把所有的照明棒塞進包裡,結果光太亮透出布料,我分幾根給胖子,隨著揹包拉鍊一響,四周陷入黑暗。
有光。
我愣愣地看著石柱上方暖色的光線,光圈與淡淡的霧融合在一起,範圍到我們這隻有一點點的光,胖子在旁邊大喝一聲,語氣掩不住的興奮。
“真大!”
的確很大,頭頂那兩顆夜明珠似乎比一巴掌還大,平行斜著鑲嵌在石柱凸處。
胖子摩拳擦掌,躍躍欲試就要爬上石柱被悶油瓶拉住,悶油瓶搖搖頭,我搶在他前面:“你也不怕等會爬到半路藥力發作滑下來。”
“這藥不是隻麻痺聽覺嘛。”
“這麼久了誰知道變成什麼了新品種,搞不好還有麻痺的作用。”
“這麼大的夜明珠放在這就是糟蹋!”
讓你摳了就不是糟蹋了?
我聳聳肩,走過去拉住悶油瓶的胳膊一抽,讓他跟我並排站,然後對胖子一笑:“那我跟小哥找燈臺去,你在這寶貝你的夜明珠,記住,輕輕的摳,不能糟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