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真的等你很長時間了,這樣吧,如果你答應下次陪我吃頓飯,我現在就走,好不好?”
她猶豫的把頭撇開,想了想,後來想起他問她化妝打扮要多長時間,心就有那麼一點點軟化,甚至覺得眼前這男人還挺好相處的。
以往她凡事都會徵求四爺同意,但今天自己想了想,就抬頭又看向洪兆南。
許是他眼底的微笑莫名的親切,也或許他真的太難纏了,所以深深鬼使神差的點了點頭。
於是臉上的笑也硬邦邦的,呵呵一聲,說道:“好的,下次吧。”
看她這敷衍的態度,可洪兆南還真就吃她這一套。
徐徐微風般的明朗笑意直入她眼底,連平日裡那些黑暗陰詭的戾氣也都散化無餘。
她似是……,他的太陽,明亮的曬乾了他心底的陰影。
而四爺對眼前這一幕,也莫名的表示不聞不問,淡淡掠過洪兆南眼底的溫柔,自己轉臉看向別處,唇邊暈起一抹若有似無的淡笑。
……
剛用過午餐,傭人火急火燎的跑到屋外,先道了聲“老夫人”,得到溫佩玲眼鋒後,才跨進門檻,指著花園方向,快速說道:“姑爺派人把月小姐的行李全部送回來啦!”
正在喝茶的溫佩玲駭然抬起頭,驚的兩眼赫然瞪圓:“什麼!?”
傭人拼命點頭:“真的真的!姑爺身邊那位毛先生也隨車過來了,現在月小姐的行李已經全部從車上卸下來了,毛先生說,姑爺和月小姐已經離婚了!”
溫佩玲目瞪口呆後放下茶杯,嗖的起身,帶著傭人,快步朝外面走去。
岳家老宅門口,洪家好幾輛車排成一線停泊在那,車邊圍著岳家的多名傭人,地上擺放著林林總總的行李,全是嶽月一個人的。
溫佩玲到的時候,家裡傭人陸續給她讓路,她走到車邊一看,頓時說不出一個字來。
嶽月嫁給洪兆南以後,衣服、首飾、各類各樣的日用品多到數不勝數,擺放一地不說,甚至連平日裡盥洗的臉盆也送了回來。
老太太面色鐵灰,扶著額就要暈倒。
☆、215 兩人意猶未盡,深刻體會了一把“小別勝新婚”的滋味
幸而身後有人,扶住老太太,又急急忙忙問道:“要打電話給四爺嗎?”
想來是這件事太突然,溫佩玲難以接受,怒火攻心的推開傭人,問立在車邊表情十分平常的毛長柔:“洪兆南呢?”
毛長柔便也不慌不忙頜首,與溫佩玲淡淡點頭,才道:“七爺今個有事,一早便出門了,現在嶽小姐還在七爺家中,嶽老夫人是不是應該派輛車將嶽小姐接回來?”
也才區區一個早上,洪兆南身邊的人,對嶽月的稱呼,已經由“少奶奶”變作“嶽小姐”了,真是人走茶涼,好沒個人情味。
溫佩玲感慨歸感慨,可是不曾同情嶽月,想到她上一回回來,拿腔拿調的樣兒,這事就算給她出了口惡氣窒。
但她不理解的是,嶽月回來對她說不離婚也才不過兩日,怎麼就發生這麼大的變故了呢?
“是誰提出的離婚?戛”
毛長柔似是覺得在這件事上浪費了不少時間,於是言簡意賅的對溫佩玲說道:“嶽老夫人,七爺與嶽小姐是和平分手的,現在嶽小姐還在家中,嶽老夫人什麼時候將嶽小姐接回來?”
“她不是我家的人。”溫佩玲直接表態,面目表情十分強硬:“回去告訴洪兆南,以後她的事,不要找上我們岳家。”
作罷,轉身就吩咐家裡下人,嶽月這些東西,不準搬到家裡來。
圍成圈的傭人們沒誰敢幫嶽月講句話的,紛紛站在一邊,溫佩玲怎麼說,她們便怎麼做。
毛長柔是負責送嶽月行李回岳家的,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