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檯燈已經關了,房中黢黑無比。
深深的腰被男人放平,她趴在枕頭上,不明所以,所以側頭問道:“四爺,您幹什麼?”
裙下涼風襲來,四爺的嗓音沙啞不清,只呢噥道:“趴好,別動。”
深深大腦有懵然,感受著男人壓到她身上,她沒動,老老實實趴好。
和中規中矩的方式比較起來,四爺似乎更喜歡這樣子結合,按著深深的頭,讓她拱起屯,這讓四爺完全沒有招架餘地。
窗外的夜色濃深幽沉,深深偏頭看著,偶爾臉蛋會被擠向枕頭,挺過了最初的一點難受,迎來的是與四爺同樣的快樂。
……
四爺第二次向她求又欠是在下半夜2點到3點左右,一個多小時,結束時深深開啟手機,看了眼時間,回頭看向四爺。
“今天一整天,四爺都得忙,四爺安排幾個人,陪深深逛逛上海,好麼?”
呢噥的嗓音,略疲倦,難得結束後,四爺總是摟著她,與她聊聊天,沒有給她一絲一毫孤單的感覺。
深深笑著轉身,投入四爺懷中,擁住他的身體,輕輕說道:“您先睡吧,不要老是這麼疲勞了。”
能感覺到四爺低下頭來,在她頭髮上吻了一下:“好,那深深陪四爺一起睡一小會兒。”
連日來,深深幾乎和四爺一樣,都沒睡到安穩覺,現在人在上海,沒人約束,敢這樣大膽的在一起,相擁而眠。
……
清晨,深深被盥洗室的抽水馬桶下水的聲音弄醒,轉身時眼睛幽幽睜開,耳朵聽見壓低的幽沉嗓音,似乎正和人打電話。
她捏著被頭朝房間環顧,看見四爺高大修長的身影透過盥洗室的磨砂玻璃影現出來,心知他已起床,並且就在房中。
心自然沒再感覺不安,又閉上眼睛,微微側身,繼續睡覺。
……
四爺也是剛起,才方便過,連牙還沒刷,卻拿著手機倚在盥洗臺邊,給前臺打電話。
前臺把“洪兆琳”的名字輸入電腦,查詢後告訴四爺,她在1919號房。
不在同一層。
結束通話,四爺將手機隨手擱置在盥洗臺上,開始清晨的洗漱。
今天要出席全國商務工作大會,門面得捯飭好,四爺在這方面從不含糊,很注重儀表。
剃鬚的時候來了電話,邢斌打的,四爺一面昂著下巴,拿剃鬚刀刮鬍子,一面跟邢斌講了兩句話。
邢斌跟四爺約時間,在酒店餐廳見面,先吃早飯。
洗淨臉,四爺抬頭看了看鏡子,裡面的人長相很斯文儒雅,眼睛是雙眼皮,卻不是濃眉大眼那種,很漂亮,眼珠也很明亮,看起來精神很好。
四爺拿毛巾擦了擦兩腮,擱回去,又拿起自己手機,轉身走回房間。
深深很安靜,蜷縮成小小的一團,背對著四爺,睡的很香甜。
“深深?”
四爺小聲開口,見她沒動,走到了床邊,放下手機,抬腿跪到了床上。
“深深?”
早晨的男低音混點了沙啞,磁厚的溢入深深耳廓。
她動了動,四爺趴下去,擁住了她的肩,打扮的整潔優雅的下巴擱在深深腮邊。
“四爺。”
原本睡的香甜,卻被男人無情的弄醒,沒有發脾氣,轉過身來好不容易睜開眼睛,看到與她已經成為最親密關係的那個男人,唇邊略微卷起一抹笑意。
四爺聽著深深像小貓一樣的嚶嚀,心頭最柔軟的地方已經融化了。
他撥了撥深深鬢邊的長髮,悠然沉斂的對著她耳廓徐徐說道:“這家酒店住了不少這次參加會議的人,四爺讓你文叔叔先送你去附近的酒店,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