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娜喊深深,深深扭頭,看見車窗的笑臉時,也笑了起來,拎著包走了過去。
于娜露個臉跟深深講:“外頭好冷,你先上車,別站那等,這幾個男人還不知道聊到什麼時候。”
深深點頭,謝過於阿姨的好心,轉身走回四爺車邊,拉開後座車門,上了四爺的車。
四爺的大衣扔在後座,深深把它拿起來,細心的抖開,然後挽在臂彎裡頭,怕料子皺掉。
等了一會兒,理髮店裡的幾個男人一前一後走了出來,四爺在後面,跟送行的陳伯還在說話。
陳伯點點頭,沒下臺階。
四爺轉身,夾著煙朝車走了過來。
深深提起包,往自己這邊的車門靠了靠,留出足夠的位置給四爺坐。
車門被四爺拉開,四爺彎腰鑽了進來,關上車門對司機說:“開到火鍋城。”
司機點頭,說好,同時發動車子。
深深乖巧的坐在自己位置,沒找四爺說話,吸著奶茶。
四爺回頭看了下楚燕西那輛車,看他們倒出去了,才轉過身靠著,降了點窗,把煙往外頭點了一下。
不時,四爺的車,也倒出了巷子,然後掉頭,跟著楚燕西的車,往前面開去了。
……
差不多午後1點鐘,火鍋城正是客滿的時候,大廳人多,講話聲吵轟轟
tang的,穿旗袍的服務員直接領他們去了二樓包廂。
四爺帶深深往裡坐,怕起菜的時候挨著碰著她。
坐下位置,四爺含著煙,先給深深燙餐具。
楚燕西和他老婆招呼人點單,一看就是不怕麻煩的人,邢斌去了洗手間。
服務員送上兩本選單,于娜拿了一本,把另外一本從轉檯傳給深深。
深深將選單拿到手,一頁頁翻看起來。
那邊邢斌從洗手間出來,四爺含著煙起身,摸了摸深深的頭,說道:“想吃什麼,跟你於阿姨說。”
深深點頭。
四爺去了洗手間。
剛才邢叔叔進洗手間,深深一點沒留意,但換成四爺,她耳朵靈敏的很。
小包間,地方不大,四爺在洗手間放尿的聲音能聽到,還咳了一聲,嗓子估計不舒服。
于娜問深深想吃什麼,才扯回深深的注意力,深深闔上選單,說道:“我想要一份南瓜餅。”
于娜讓服務生加上一盤南瓜餅,又問楚燕西喝什麼酒。
楚燕西點了根菸靠在桌邊,問正在燙餐具的邢斌喝什麼酒,邢斌說:“搞白的吧。”
楚燕西扭頭,朝衛生間吼了一嗓子:“老嶽,中午搞白的,行不行?”
洗手間的門開啟,裡面還在下水,四爺走出來,點點頭,道:“行啊。”
楚燕西回頭對服務生說:“先拿兩瓶瀘州老窖。”頭又回過來,望向深深:“深深,想喝什麼飲料?”
深深淑女的坐在椅子上,背沒貼著靠背,挺的筆直,斯斯文文的說道:“橙汁吧。”
楚燕西於是頭又轉回去,對服務生說:“再來一紮鮮榨橙汁,加熱一下。”
服務生出去下單了。
四爺拉開椅子,坐在深深身邊,側頭看她在幹什麼,見深深正低頭看手機,沒打擾她。
楚燕西扔過來一包煙,順便看著四爺的髮型調侃:“老嶽,你這頭剃的怪馬蚤的。”
四爺笑,拿起楚燕西扔過來的香菸,抖了抖,煙出來後,直接用嘴含住。
打了火,吸過一口,才靠到椅背上,手裡還拿著打火機。
“上海那邊下雨,我這肩周炎要命。”
深深突然抬頭看四爺,四爺感覺到了,側頭朝她笑,語氣輕快的對深深講道:“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