梯那一邊。
四爺房間在那邊,但這腳步宣告顯不是四爺的,四爺走路很穩重。
深深開啟門頭伸出去,看到廊上有個鬼祟的影子進了公共衛生間,看裡面沒人,又大搖大擺走了出來。
回頭一望,看見了深深。
深深被劉鼕鼕唇邊那抹笑嚇到,轉身就回屋,急著把門鎖上。
門外有一道力,大的誇張,“砰”的一聲,門直接彈開,將深深撞在牆上。
這一舉動嚇到了西西,站在床上走來走去,衝著大搖大擺進來的劉鼕鼕露著雪亮的牙齒,“喵喵”的警告著。
深深捂著吃痛的肩膀,轉身就去開衣櫥的門,將衣架上一件黑色長款羽絨服用力拽出來,裹在睡裙上,拉鍊直接拉到咽喉處。
“你怎麼進來的!?”
劉鼕鼕這人流裡流氣,平時肯定沒少幹偷雞摸狗的事,沒人給他開門,他應該是爬鐵門進來的。
劉鼕鼕一屁股坐在深深床上,火大的挑著眉,說道:“你他媽到底怎麼回事?我來找你,你給我開個門都這麼麻煩
tang?”
家裡沒人,劉鼕鼕的個性囂張跋扈,深深現在很害怕。
“行,你先出去,到車上等我。”
“呸!”劉鼕鼕側躺下去,左手撐著腦袋,不安好心的看著深深:“你家沒人,還出去幹嘛?”
深深自小被四爺保護的很好,所以膽子小,遇到這種事防備心特別重,劉鼕鼕看上去不像是幹好事的,她在考慮要不要報警。
西西不喜歡陌生人,看到劉鼕鼕躺在床上,邁了幾步走過去,突然抬起前爪,往劉鼕鼕臉上撓去。
像他這種打扮時髦的小夥子,肯定特別在意長相,西西這一舉動,激怒了他,劉鼕鼕抓起貓爪,將貓直接甩床下去。
“找死!敢撓小爺的臉!”
感覺臉火辣辣的,劉鼕鼕爬起來,走到深深梳妝檯前,彎腰對著鏡子打量,破了那麼點皮,把他心疼的不要不要的。
深深從床上爬過去,西西跌在床那邊地上,嗚咽的叫著。
四爺當女兒寵著的西西,被劉鼕鼕這樣對待,要是知道了,不知道會多心疼。
深深從床上跨下去,把西西抱起來,輕輕撫摸她的毛髮,在親人懷裡,西西才漸漸安靜了下來。
劉鼕鼕照著鏡子問道:“拿個創可貼給我。”
深深敵視的瞪著他,說:“這是我家,沒有經過我的同意,你擅自進來,是違法的。”
劉鼕鼕挑眉望過來,語氣不屑:“我是你未婚夫,我到你家來,誰敢說違法?”
“你是誰未婚夫?”深深抱貓站在原地,既不敢上前,又無後路可退,只道:“你出去,我四爺馬上就回來了。”
劉鼕鼕雖生性頑劣,但倒沒給過深深下蓅的感覺,有些男孩子屬於小時候沒管好,長大惹是生非,但倒不見得能做出犯法的事來。
劉鼕鼕一屁股坐在深深梳妝凳上,摸著臉上被西西撓出血的地方,說道:“要不是看你姓岳,我才懶得搭你呢,先別廢話了,找個創可貼給我,我臉疼!”
“貼創可貼沒用,你還是去醫院看一下。”
劉鼕鼕有點火,但這火氣是對深深懷裡的西西的,反手就從梳妝檯上撈到一個瓶子,朝站在牆邊的那一人一貓砸去。
深深背一擋,瓶子砸痛她的背,然後掉在地上。
西西“喵喵”叫起來,在深深懷裡掙扎,深深把她抱住,不讓她下地,怕給劉鼕鼕逮住,一頓皮肉之苦。
“擅闖你家,是我不對,這事回頭再說行不?”劉鼕鼕語氣放軟,指著深深說道:“你先拿個創可貼來,我臉淌血了,看不見啊?”
感覺劉鼕鼕並不像大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