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不清:“又幹嘛?”
他沒理他,抬手將他輕飄飄的推到牆邊,踩著皮鞋直接步入家中。
于娜躺在床上看電視,看見門口那人,身上披一層朦朧燈光,襯衫西褲,趨近午夜,給臨睡前的人跳脫的感覺。
他問:“深深去哪了,交代沒有?”
于娜便躺著不動,回答:“說是朋友有急事,我看她從家拿了不少錢,應該是江湖救急去了。”
江湖救急。
他頭隱隱作痛。
“深深電話關機了。”
一句話,似一枚炸彈,她便懵懵懂懂起身,半晌看著他,不知該說些什麼。
半小時前,四爺到家,家中沒人,四爺就上楚燕西家要人,于娜講了傍晚深深出門的事,四爺也沒多想,回了公寓。
給深深打電話,不成想她關機了,四爺有點意外,還特意看了時間。
9點多,不應該啊。
他從來不給她晚上外面溜達,只有一次,深更半夜回來,那次就是馬場那次,遇上洪兆南的人了,其餘從沒發生類似這事。
四爺那個時候都還沒多想,心想小女孩和朋友出門蕩街,玩心起來,忘了回家也是常事,於是換了衣服去浴室洗澡,但沒成想,澡洗好,深深還沒到家。
他出來又給深深打電話,還是關機,他才有點著急了。
10分鐘後,四爺又敲開了楚燕西家的門,問于娜詳細情形。
帶著那麼多鈔票,被搶了也有可能啊,于娜心下不安,掀開被子就下地:“咱們兵分兩路,出去找找吧!”
他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消失。
……
回到公寓,拿起放在鞋櫃上的車鑰匙,片刻不停,又出了門。
楚燕西套著外套跑到電梯口,腿上還穿著睡褲,但腳上又套了雙皮鞋,模樣滑稽,四爺推開他:“回去吧,我安排人去找。”
“別啊……”
丟了深深,四爺心情煩亂異常,踏進電梯,就直接按了下行鍵,把楚燕西留在17樓。
樓下,他一遍遍打鄒敏娜電話,心急如焚,發動引擎,將車轟的開出小區。
上了馬路,車速提升,他戴上藍芽耳機,往公館那邊打,佟媽媽聽後,直覺深深出了事。
完全找不到這人一絲一毫蹤影,是要急死他麼?他寧願這是個玩笑,像小時候和他躲貓貓的玩笑。
他扶著方向盤以200邁的速度飛馳,他發誓如果讓他找到她,發現只是個惡作劇,他一定狠狠教訓她一頓!
不死心的接著打敏娜電話,那端沒再放任不管,直接關機。
他怒火中燒,氣的想砸了手機,暗暗握緊方向盤,撥給文非凡,叫他帶上人,去鄒寄文家!
……
晚夜,夜涼如水。
鄒寄文坐在家中客廳,擦拭新得的寶貝,有人按門鈴。
傭人開啟對講器,鄒寄文聽見熟悉的聲音:“鄒關長,晚間來拜訪,還請開個門。”
他忙把賄賂得來的寶貝藏進盒子裡,抱回自己臥室,再吩咐傭人開門。
幾個人高馬大的男人黑壓壓的立在客廳裡,光線的天羅地網間,鄒寄文慢慢踱出來,與正中那位陰氣沉沉的男人四目相對。
“嶽先生,快請坐!”
虛情假意的應付,只讓他淡淡點了個頭,目光卻向樓上看,以不容人置喙的口吻說道:“鄒敏娜在吧?把她叫下來。”
☆、193 她很快懷上了身孕,但洪兆南知道後,不允許她生
鄒寄文下意識便道:“她?她不在家啊。”
他又是個淡淡點點頭,不再多說,轉身給幾個男人示意,於是樓梯上轟轟烈烈的,像一輛靠站的火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