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又開了上海的一輛車,連夜走高速送四爺回家。
四爺心疼文非凡,下車時輕輕拍了拍他的背。
四爺攏著大衣,站在自家門前,目睹文非凡開車離開後,才轉身在夜幕下按密碼鎖。
黑咕隆咚的春夜,再過一小時就會天明,一道修長黑暗的人影,獨自站在嶽公館大鐵門前,怎麼看怎麼有些異常。
四爺進了花園。
遠遠抬眼望,二樓那扇窗,隱約能看到幽藍色的光,其餘房間,全都一片漆黑。
花園裡的夜燈,每夜只留五盞,四爺邁著長腿走在樹蔭小路中,身影拉長的拖在地上,時而在身前,時而在身後。
樓前防盜門上了保險,四爺擔心會鬧出動靜,便彎腰輕輕輸入密碼。
肩上攏著的大衣,瞧著有些發銀,四爺肩寬腿長,氣場強大,外表看上去,並不像做賊的。
進屋後,抬眼朝樓上打量,客廳落地窗有光,能看見樓梯的形狀。
四爺站在玄關地墊前,脫了皮鞋。
這一走,約有數天,佟媽媽已經將四爺的棉拖,收進了鞋櫃,四爺彎腰,輕輕開啟鞋櫃門,找出自己棉拖,換上。
除佟媽媽外,家中傭人,全都住在樓下房間,四爺回來,沒一個人發現。
四爺邁開腳步,放輕下腳力度,直接走上二樓,到了深深房門外。
她房門不反鎖,四爺骨節修長的大手,輕輕握住門把,往左旋轉,門便露出了縫隙。
房裡的睡燈點著,暗藍色的光雖弱,但也籠罩了深深的床。
躺在床上的人,小小一團,側身朝著盥洗室,一截雪白的手腕,從被中露出來,垂在床邊。
四爺高大修長的身影無聲的進去,反手輕輕合上門,沒有讓睡覺的人察覺到動靜醒來。
晚上他問她,會不會放棄他,當時她沒答,以至於後來四爺回到酒桌,整個人都心神不寧。
結束後,微醺的站在酒店大堂,手裡點了根菸,上海氣溫比江城低,還在下雨,四爺肩周炎又有發作的跡象,抬胳膊會疼,文非凡去地庫取車還沒出來。
那段時間,四爺很想深深。
男人在事業上做的再好,總歸也不能填滿一整顆心臟,會在吃酒應酬時想到自己喜歡的女人,也是一種情感的訴求。
女人溫柔細軟的身體,能撫慰男人很多空虛,他們善於賺錢,用很大一筆錢,殷勤的討好他們的女人,為的也只是從喜歡的女人身上,獲得身心的愉悅。
此時,四爺靜止不動的站在深深房間,幾小時前,電話中欲言又止的話,春夜裡,化成了心底的情潮澎湃。
☆、123 已經成了四爺的人,你覺得公開好,四爺就公開
女人用姓給出的誘惑,即便一個成熟男性也無力抵抗,做出的事情,會像二十幾歲的愣頭青一樣。
否則,當時站在酒店大堂的四爺,看到文非凡的車,駛到夜晚淅淅瀝瀝的小雨中時,也不會產生不顧一切回去找深深的衝動。
……
深深睡的很沉,鼻尖處傳來均勻的呼吸紡。
四爺進房後,腳步放開,將披肩的大衣先拿下來,隨手擱在深深的梳妝凳上,拖鞋底很軟,走起路來沙沙的,來到深深床邊,自己的背在睡燈的籠罩下,陰影投落在深深臉上。
坐在她床邊,放緩呼吸的看著她,入睡後,胸口微微起伏,睡衣領下是一圈白雪的頸子,又細又長。
四爺俯身,雙手撐在她兩側,朝她的唇,吻了下去。
她側身睡的,臉藏在被下,感覺到兩唇上的熱量,迷迷瞪瞪醒來,睜開眼時,有點懵然甌。
原本在上海的人,突然坐在她床邊,趁夜來吻她,這樣的劇情,自己都有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