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您用。”
說話客客氣氣,溫佩玲知道深深這舉動因為什麼,轉臉朝四爺看了看,心裡挺惆悵。
“你吃你的。”
深深坐在對面,揚著笑,乖巧的
tang點了點頭。
不時,客廳又傳來門鈴聲,四爺吃飯興致似乎被打斷,瞥了眼溫佩玲,講道:“行李來了。”
低頭安靜吃飯的深深,本能的抬起頭,看著溫佩玲朝四爺看了一眼,再起身,往外面走。
溫佩玲出去後,深深立刻問四爺:“奶奶要住在這邊?”
四爺想握深深的手,但還有旁人在,想法作罷,但對深深講:“嶽月搬回老宅了,老太太估計怕煩,在我們這邊躲幾天。”
深深明顯不信,語調都拔高不少:“爺爺還病著呢,奶奶怎麼可能這時候到我們家來?”
四爺抬頭,對餐廳幾個下人正色道:“都出去幫老太太拿行李。”
幾人點頭,一窩蜂離開了餐廳。
四爺這才握住了深深的手,跟她講:“早晨老太太過來,找我商量嶽月和洪兆南的事,看我腿傷了,要帶我去醫院,上我房間給我拿衣服時,看到我抽屜裡面有避孕套,所以來了這麼一出。”
“……,原來是這樣。”深深靠回椅背,激動的神情漸漸平息不少,眼神暗沉下去:“看來,奶奶已經知道我和四爺的關係了。”
“害怕麼?”
深深搖搖頭,行為舉動表示她不害怕,可她表情又不像那麼回事。
“也就一兩年,四爺要娶你,總歸要跟大家坦白的,凡事有我,知道麼?”
“我不知道事情會不會那麼順利。”
深深講完,把眼睛垂下,吃起午餐,面上有點愁緒。
四爺靠著椅背,目光淡淡停留在深深小臉上,須臾,對她講:“四爺娶定你了,不管順不順利,你都是四爺女人,記得這點就行,其餘的別管。”
外頭腳步聲過來,深深想抬頭看四爺的動作停止了,最終還是低頭吃著午餐,再也沒說話。
……
嶽月在電話中很聽話,溫佩玲以婉轉的方式勸她不要回家,她聽了,可是後面做出來的事又讓人生氣。
這天晚上,她給溫佩玲打電話,口氣討好的問溫佩玲是不是生她的氣了。
溫佩玲在樓下一間房,窗外是家裡的花園,黑咕隆咚的,什麼也看不見。
“沒有,媽到名傅這來,有點別的事情。不過月月,你和洪兆南的事還是要心平氣和的談一談,洪家人準備把你接回去,你卻跑回孃家,怕是不妥當的,逃避也不是個辦法。”
如果和洪兆南能直接離婚,嶽月也不會這麼心煩了,她沒忘記,當初就是溫佩玲給她牽的這紅線,結果把她送到了那種男人手中,嚐盡羞辱。
夜深了,溫佩玲習慣早睡,兩人沒講太久,通話結束後,溫佩玲露出了一個哂笑。
……
隔天,溫佩玲回了趟家。
洪兆琳過來了,但洪先生洪太太沒來。
如果談嶽月和洪兆南的事,不應該父母不出面而由姐姐出面,所以溫佩玲猜測還有別的事情。
兩人坐在堂屋裡頭,茶桌上放著點心和茶。
但洪兆琳一開口,溫佩玲有點吃驚。
“我聽鄒家大小姐說,深深小姐喜歡我弟弟,我問過我弟弟,他對深深小姐也有好感,所以今天我過來,是想為我弟弟的事跟伯母您商量商量的。”
眼前這女人一身西裝,尖頭皮鞋,講起話來一本正經,夏天也沒見她穿過連衣裙。溫佩玲再想想深深,嬌小可人,又聽話,從不咄咄逼人。
她兒子喜歡,也實在沒辦法。
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