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玩似的吹出去,和深深等高,隨著盤旋越來越高。
深深猶豫了一下,試探性的開口:“大哥,女人都想跟自己丈夫過二人世界,你看呢?”
說罷,她全神貫注打量洪兆南可有任何表情變化。
洪兆南沒有應聲,反應如此冷淡,叫深深以為動了怒,但又不絕對。
高大挺拔的男人立在廊上,只管沉著臉抽了幾口煙,表情呈現出的是種思索的狀態。
他眯著眼,下巴微揚,煙霧是朝上方輕飄飄的吹出去的。
深深點點頭:“下樓吃晚餐吧。”
豆豆在樓下講話,咿咿呀呀的,時不時還能聽到他重心不穩,走路啪嗒啪嗒的聲音。
深深沒再等下去,轉身下樓。
……
寶寶拿著玩具卡車往沙發那邊走,深深下到樓下,兩步邁過去,直接由後把她兒子抱起,轉身去了餐桌。
大哥和小亮吵架的聲音那樣大,顧父顧母自然不可能沒聽見,但臉上看不出任何不對勁,仍舊在廚房忙碌。
小亮坐在餐桌邊,手裡攥著一雙筷子,豆豆被媽媽抱上桌,笑咯咯的和對面舅媽講了兩句話,小亮也只是掀了掀眼皮,沒搭理豆豆。
洪兆熙從料理臺後出來,端來兩碟炒菜,深深正走進廚房,也準備端菜,整個沉寂的大客廳突然響起沉冷的一道男音——
“都別搬,我搬。”
深深震驚,吃驚之餘立刻轉身。
洪兆南拉開椅子,正面無表情的坐下。
……
家裡的低氣壓,即便身為小朋友的豆豆彷彿都能感覺到。
用罷晚餐,寶寶沒有纏著舅舅,而是一個人抱著球,在敞亮的大客廳裡玩。
洪兆南去了小區內的酒吧,洪兆熙在廚房洗水果。
深深看了看兒子在幹什麼,小朋友待在落地窗邊,小小的人影兒差點兒就被茶几遮住了,在那兒開開心心的拍皮球。
小亮懷孕後,特別愛吃水果,飯後半小時,洪兆熙洗了一淘籮車厘子,讓深深送進臥房。
敲門後擰動門把,門敞開,坐在床邊的小亮皺著眉
,正在講電話——
“嶽月,有膽量咱們面對面,少背後作惡,給我聽那段錄音到底什麼目的?想挑撥我和兆南?還是想挑撥兆南和兆熙?”
看來那端人是嶽月。
深深反手闔上門,放緩腳步,走到床邊,將淘籮擺在床櫃上,便叉腰站在小亮面前,等她講完電話。
小亮聽著話筒,抬頭朝深深看了一眼,然後將擴音開啟。
於是,深深聽見嶽月在那端幸災樂禍的嘲諷,雖然用酸溜溜的語氣一遍遍提及洪兆南喜歡她,但也用冷嘲熱諷的語氣嘲笑如今殘缺的她。
深深伸手去搶手機,小亮立刻拿手擋開,並且瞪著眼睛朝她看了一下。
“嶽月,我跟你無冤無仇吧?你一個女人心眼怎麼這麼壞?洪兆南不喜歡你幹我屁事?”
那端聲音柔媚嬌甜:“我沒說幹你屁事呀,我只是打電話關心關心小亮你,你腿不好,不知道生活起居方不方便。”
小亮不怒反笑。
“原來你是關心我呀,勞煩你擔心了,我特別好,特別特別好,你也說了兆南喜歡我,兆熙又疼我,全家都把我當公主寵著,你不用擔心我啦,倒是你呀,你現在怎麼樣?又沒有男人喜歡你,平時很孤單吧?趁著還沒年老色衰,趕緊找個條件差不多的嫁了,女人的青春很短暫的。”
站在床邊的深深原先有點擔心,嶽月的路數她知道,她怕小亮承受不了,但現在看來,完全沒這個必要。
她把淘籮捧到懷中,坐在小亮身邊吃起來。
打電話的兩個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