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座原本就有個男人,後面那男人也緊跟著上了車,於是她在車門砰的關上的聲音裡,被夾在兩個壯男中間,車一溜煙便離開了學校。
於此同時,嶽公館闖入了幾名黑衣保鏢,家中女人嚇的噤若寒蟬,紛紛躲藏。
這幾名黑衣保鏢沒有做出傷害性的事情,只是直奔樓上,去了深深的屋。
在她梳妝檯的抽屜裡找到了證件包,證件包內有身份證、護照和簽證,於是,這些東西被其中一名黑衣保鏢揣進西裝口袋後,一席黑壓壓的身影就離開了嶽公館。
而文非凡已經安排了5輛車,在商會樓下打電話。
不久,身穿白襯衫黑西褲的四爺從商會大步走出,面色鐵青,彎腰便鑽入了文非凡為他開啟的車門,隨後,各個保鏢上車,5輛車直奔江城大道。
……
江城大道迎來了出行高峰,擁堵的密密麻麻的車道中有一輛不起眼的黑色轎車,坐在轎車副駕駛位置上的黑衣保鏢正打完電話。
深深被封條黏上了嘴巴,貼滿單透膜的車窗,裡面能看見外面,但外面看不見裡面。
她急的眼珠拼命的轉。
前方紅綠燈交換,車道開始流通,轎車隨著前車的寸行緩緩前行,過了十幾秒,路況開啟,車子如離弦之箭,行駛的飛快。
200米開外處的路邊,停放一輛黑色商務車,深深所在的車速度放緩,跟著在那輛黑色商務車的車邊停下。
兩車並排相貼,相接的車門同時開啟,只有短短2秒鐘時間,深深便被轉移。
她搖晃著腦袋發出一連串“唔唔”的單音,抬頭一看,撞上了洪兆熙的眼睛。
洪兆熙有一雙骨骼瘦長的大手,手背表面滿是清晰的青筋,指甲修剪的乾乾淨淨。
那隻手捧住了她的後腦勺,按定她腦袋後,將她嘴上的封條撕開。
她閉上眼睛皺眉,一秒後,她大叫:“放我回家!!”
洪兆熙面色很平靜:“回一趟舊金山,哥就讓你和他在一起,然後就送你回來。”
深深安靜了下來,出神的看著洪兆熙。
他擁有一雙深海般靜謐廣袤的眼睛,如果他說送她回來,那麼就一定會送她回來。
她向車外看了看,明晃晃的太陽刺到她,她皺眉轉回臉,向洪兆熙說:“可以,我可以去,但我要和我四爺打通電話。”
洪兆熙拿出手機,造成了深深的誤解:“先等一下,我先聯絡哥。”
……
此時此刻,那輛從學校綁走深深的車,已經行駛到江城大道與衡山路交叉口,恰好停在丁字路口的訊號燈處。
車中人均默數著訊號燈旁的熒光數字,還有7秒,便換到綠燈。
車外鏡中看見相隔3輛車的後方,依序前後停下的5輛轎車陸續開啟車門,全是牛高馬大的男人,朝他們車走來。
副駕長相粗獷的北方男人從訊號燈收回目光,急促拍了一下駕車男人:“走!”
訊號燈從紅變綠,車外鏡朝他們走來的7、8個男人已經到了車尾,駕車男一腳油門狠狠踩到底,身為車道第一的車,像離弦之箭衝了出去!
副駕粗獷男人隨車轉身,壓的精銳無比的雙眼,獵鷹般盯著追著車尾跑了好幾米的黑衣保鏢,然後他們罵罵咧咧又往回跑。
這名粗獷的北方男人幹事相當麻利,深得洪兆南抬舉,當他看見那5輛轎車已經全速追他們而來時,他立刻隨著拐彎而坐正身體,一面撥號,一面伏低上身,透過擋風玻璃望向丁字路口正由北向南過來的那輛商務車。
對方一接聽,他便說:“嶽名傅在第一輛車裡。”
……
趨近正午,***的陽光烤炙著擋風玻璃,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