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賴文谷將名片向後一拋,走到車前上車離開。
賴文谷在後視鏡裡看見凌雪撿起地上的名片扔進了垃圾桶內,她表現的越清高他就越恨她。凌雪,希望你接下來的表現不會讓我失望。
凌雪看著賴文谷絕塵而去的車子,鬆了一口氣:她莫名的怕他,他的眼神裡有輕蔑,有憎恨,有一些她說不上來的東西。她希望,以後都不要再遇見他。
晚上凌雪從超市買了大包小包的拎著往家走,一輛豪車突然發動對著凌雪駛來。車燈照的凌雪睜不開眼睛,手裡拎著東西忘記放下,直接用胳膊擋住眼睛。
車子接近凌雪一米的地方突然停車,賴文谷從車裡下來:“沒嚇到你吧?”
凌雪將胳膊放下看著賴文谷的眼睛,有那麼一瞬間她覺得他就是想要殺死她。
“被嚇到了?”看著臉色蒼白的她,他的心裡有說不出的痛快。
“沒事,我很好?”凌雪強撐著無力的身體,不讓自己倒下。
“上車,我送你。”
“不用,我自己可以。”凌雪一步一步往家走,直覺告訴她:姓賴的是故意這麼做的。究竟為什麼他要這麼做?難道為了上次,在皇家娛樂城罵他,他故意報復她?小氣的公子哥居然為了那麼一點小事耿耿於懷,想出這種騷主意嚇唬她。
賴文谷開車離開,他就是要告訴這個女人:只要他願意,可以用任何一種方式結束她的生命。女人,你就乖乖的接受我給你的一切吧!
賴文谷接通響著的手機:“喂!”“文谷,你怎麼回事啊?手機都快被我們打爆了也沒人接,快老地方等你。奉天其都快堅持不住了。”
“十分鐘!”賴文谷掛掉電話,變換檔位一腳將油門踩到底。
凌雪一回家整個人就軟軟的倒下,嚇壞了正在廚房忙碌的凌母。“雪兒,你怎麼了?”
“曉雪,你不要嚇媽媽。”無論凌母怎麼喊早已昏迷的凌雪一點反應也沒有,雙目緊閉臉色蒼白渾身上下冷冰冰的。
“喬……汐……舞。”病房裡傳來凌雪鏗鏘有 力的聲音。
“你是不是覺得自己已經好了,嗓門這麼大?”
“別岔開話題,說這些日子你又跑哪裡鬼混去了?”
“秘密,反正沒偷搶拐騙,殺人放火。”
“是嗎?”
賴文谷透過窗戶看見凌雪氣色紅潤精神十足,那晚她住進醫院到現在已經有十日。期間高燒不斷昏迷不醒滿口胡話,那晚確實把她嚇壞了。這是她應得的報應,也是她該為自己犯下罪所承擔的懲罰。凌雪,這只是給你一個小小的懲罰,遊戲還沒有正式開始。接下來的遊戲會更加精彩,你就慢慢的接招吧!
賴文谷離開醫院開車直奔墓地,車上的香水百合是她的最愛。
“對不起,我這麼久才來看你。”賴文谷撫摸著墓碑上的照片。
“酥兒,對不起。沒能完成你的遺言,沒臉去陪你。”賴文谷又開了一瓶紅酒,一仰頭整瓶紅酒往嘴裡灌。
“放心,我一定會幫他完成心願。把他喜歡的女人送到他身邊。當初他受的痛苦,我會成千百萬的討回來。”他已經醉的開始胡言亂語,他這是第三次喝成這樣。第一次是酥兒去世, 心愛的女人撇下他一人離開。儘管當時做好準備她會時刻離開他,可真的發生了他接受不了。當初的不在乎天長地久,只在乎曾經擁有成了句空話。他用盡所有的辦法想讓她活著,仍然逃脫不了命運的安排。他的心隨著她的離開一起埋葬,那夜他醉倒在她的墓前,第二天牧師發現他將他送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