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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了學校後,經過一天一夜時間趕路,楚亦諾帶著一身疲憊回到了自小生活的地方。一見面,三位師傅便向她詢問那恐怖東西的眼下情況,她自然表達了希望三位師傅能下山除魔的想法。可等她話語落地都過去有十多分鐘,三個老頭什麼表示也沒有,道士師傅和書生師傅二人繼續喝著茶,和尚師傅則是繼續飲用手裡的美酒。雖然看得氣人,楚亦諾倒也不是很著急,畢竟她此番回山的主要目的另有其他。
自顧將白衣女子的畫像攤放於桌上,楚亦諾直截了當問出了心中的猜想、疑惑,那語氣裡摻雜了較深的埋怨:“三位師傅,徒兒與這畫中的女子是不是早就相識?”
一時間,石室裡靜得出奇!良久,她的三位師傅都沒有開口解答,楚亦諾心下甚是失望,不滿的情緒逐漸加深。可能是她此刻的臉色過於難看,她的和尚師傅終於肯放下手裡的酒壺,“哎呀,小鬼頭你怎麼老揪著這個不放!我們不回答,是因為的確不認識這個女子,這不認識的人你讓我們三個老傢伙回答你什麼。”
楚亦諾沉默了。事到如今,三位師傅還妄圖要欺瞞著她。心裡頭失望透頂,難過的情緒霎時代替了不滿,“徒兒當真不明白!三位師傅為何要刪除徒兒的記憶?為何不讓徒兒記得她?這麼做的目的到底是為何?”
她此刻神情佈滿憤怒,右手用力捶向桌子,語氣咄咄逼人地追問著。
隨著她的一番舉動,三人的臉色顯得很不自然。和尚與書生思索著該如何安撫徒兒的情緒,而老道士卻是被她右手中指戴著的戒指吸引了全部心思。
他細細看了一會,總覺得有些眼熟,遂先開了口說道:“寒兒,可否取下你右手的戒指交予為師過目一番?”(因為楚亦諾位列“寒”字輩,以前隨老道遊歷的時候,也用名楚寒)
楚亦諾雖然心裡憤怒歸憤怒,可對道士師傅還是很尊敬,再者關於這戒指的問題她原先也是想問來著。聞言也就將右手伸了過去,展示著中指上的玉戒。在看到三位師傅露出疑惑的神情後,她心中瞭然,低沉著聲音解釋道:“這戒指自從戴上後,我試過很多辦法可仍舊摘不下。而且它還有種特殊的能力,可以主動操控人的行為。”說到行為二字的時候,她不免想起了自己之前的“所作所為”,臉色暗暗有些發熱。
聽到徒弟說摘不下來的那一刻,老道士的神色緊了一緊,可這外觀雖然和記憶裡的有些相似,但顏色看起來要深上幾分。還有徒弟所說的操控能力,記憶裡的那枚根本不曾有。所以,他有些無法判定了。
“一塵師兄是不是在推測這枚玉戒會否是當年的那枚?”青衫書生見老道士深鎖著眉頭,神情也很凝重,看樣子和自己懷疑到一塊去了。
老道士將視線移到書生身上,目露詢問道:“卓師弟有何看法?”
“我們只要用那個方法測試,便能窺測出是或不是!”
老道與和尚兩人聽後憶起了那種方法,不由點頭贊同,這的確是最有效也最正確的辦法。
看著三位師傅一直打啞謎,楚亦諾心下倒是有了些好奇,難道這戒指大有來頭?沒多久她卻是被三位師傅的所做驚愣住了。
只見老道師傅用匕首將自己的手劃了道口子,接著將血滴到玉戒上,很快,血順著她的手流了下來。緊接著,和尚師傅和書生師傅也同樣將自己的血滴向玉戒,結果那血也一樣跌落下來。見這情形,三人俱露出了深思的表情。
“寒兒,將你的血滴向戒指試試。”
老道說這話的時候,語氣聽起來頗為沉重。
楚亦諾自是接過匕首照做了。當她的血滴到玉戒上,頃刻間就被吸收得一乾二淨,玉戒同時還發出了一陣耀眼詭異的紅色,持續了幾分鐘後紅色才漸漸消失。
她三位師傅看著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