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手。”
“不放。”
“你不放手我怎麼幫你穿?”
他真是要被她氣瘋了。
“蹲下來啊!”首席秘書理所當然道。
大男人能屈能伸,不就是蹲下來嘛!
好!他蹲就是,但要他蹲下來,她也得鬆開他的領口才行啊!
好不容易等難搞的首席秘書鬆開領帶,他才半蹲下來,一隻纖長的玉腿已經自然地搭到他肩上——
眼前那一幕裙下春光就這麼映入眼簾——
氣血翻湧,他只能這麼傻傻地盯著,移不開眼——
“不是要幫我穿嗎?來啊!”
這個女人,擺明了就是想讓他發瘋!
而他,真的被她逼瘋了!
瘋到,最後不僅沒幫她穿上褲子,還將人家身上的衣物都給扯了下來——
這一天下班之前,首席秘書一直沒有走出許副總的辦公室。
那些親眼看到首席秘書進了許副總辦公室的職員們可以做證,他們離開之前,他們保證沒看到首席秘書離開,甚至還有送檔案過去的職員,敲門都沒有人應,卻似乎可以聽到裡面不同尋常的聲音。
奈何門板的隔音效果太好了,什麼也聽不出來。
他們敢保證,他們肯定不是隻有談公事這麼簡單的。
晚上八點,岑佳怡終於從他那間小休息室的床上睡來,剛拉起毛毯蓋住裸露的身體,簡單洗了個澡出來的許經年從浴室出來,看著她一副慵懶的模樣,不禁有些心憐。
“不睡了?”他走到床邊想摸摸她的長髮,手抻到一半的時候又收了回來。
這動作好像太親呢了!
可是許先生,你都將人家吃幹抹淨了多少次了,還會覺得就摸摸人家頭髮這動作很親呢嗎?
“肚子餓了。”
岑佳怡將下巴靠在屈起的膝蓋上,任由身上的毛毯滑落,露出光滑的背部,那上面還有深深淺淺的紅痕,是剛才被壓門板上的時候弄出來的。
刺激是刺激,但是過後受罪的是自己的保養得水嫩嫩的肌膚呢!
許經年也看到了她背後,心下有些內疚,他是不是將她折騰得太狠了!?
“還疼不疼?”他眼神暗了暗,聲音也低了幾分。
“許副總,你這是問的哪個地方呢?”
“岑佳怡,不許再胡鬧。”他低聲斥道。
這個妖精,真是要人命!
“我哪有胡鬧?”她不滿地瞪他一眼。“誰知道你一把年紀了還這麼會折騰人家,說實話,是不是怕我笑話你所以偷吃藥了?”
話音剛落,男人剛才對她的憐惜全都沒了,心裡滿滿地是怒火!
這個女人,真是欠揍得很!
竟敢說他吃藥!?
他有必要吃藥嗎?
還有,她那一句什麼‘一把年紀’是什麼意思?嫌棄他老?
她再敢說一句,他一定會證明給她看,他到底有沒有老,到底有沒有吃藥!
岑佳怡看著看他臉色黑黑的模樣,不敢再撩火了。
雖然人家許副總年方四十了,可是那體力可是20多歲的小夥子呢!
偶爾嘴巴欺負一下他就可以了,過火了到時受罪的可是自己呢!
“喂,我沒衣服穿怎麼辦?”
她的衣物早在剛才被他粗蠻的扯破了,雖然外面的職員基本上都已經下班了,可讓她穿著那樣的衣服出去她也不幹。
不是怕被人發現她與某位老男人辦公室偷情,而是穿著難看呢!
“我出去幫你買。”知道是自己的錯,許經年將毛毯拉起來,蓋住她的背後,怕她著涼。
他這裡只有兩套備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