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聽見嗎?”她伸手過去,拍了一下程之南的臉,那力道可不清呢。
程之南正想發飆,卻因為那個名字而愣了一下,“溫雅昕?他在哪裡?”
傅明澤放下酒杯走了過來,“剛才我們在大堂那邊,碰到他跟一個女人在喝酒。”
難怪!程之南搖了搖頭,“你看著她,我下去一會。”
十分鐘之後。
溫雅昕隨著程之南走進這間玻璃套房裡,還不知道他請他上來是什麼意思。
他與胡昭雪聊了一會後,她便離開了。
而他,雖然也離開了酒吧,卻站在酒吧外面的燈柱下,靜靜地看著每一個進出的人,只是每一個都不是他所熟悉的那個罷了。
他不知道為什麼走不開,也不知道站了多久,一直到程之南忽然出現在他面前,他才回過神。
大家都在岑氏工作,雖然工作上沒有交集,但他們還是認識的。
程之南說請了喝了兩杯,他找不到拒絕的理由,便跟他一起上了頂樓。
溫雅昕與程之南進來的時候,坐在沙發那邊的幾個男人都是認識的,朝他舉杯算是招呼。
“溫教授要喝什麼?我來調。”程之南的話音剛落,吧檯那邊的再度傳來剎那間拔高的嗓門——
“我說過不需要,你怎麼聽不懂啊!滾開,滾開,我不想見到你!”
這聲音好熟悉!溫雅昕轉頭看向吧檯的另一邊,腦海裡出現了千萬遍的人兒正坐在高腳凳上,手中的冰鑿,不停揮舞,嘴裡還嚷嚷著:“我不要冰塊,酒呢,拿來,拿來……”
“大小姐,你知不知道,這樣很危險的。”傅公子表示,對付喝醉酒的女人,很煩人。他試著要搶回冰鑿,她卻在那裡跟他作對。
“你去搞定她。”程之南拍了拍他的肩膀微笑道。
他們之間的事情,他多多少少耳聞一些的。
不過,十年時間,幾度分離,現在都還單著,估計,還是要糾纏下去的!
那便讓他們糾纏好了。
原來程之南叫他上來不是為了喝酒,而是她。
多年之後,再次與她靠得這麼近。
他往她行走的腿都在顫抖,而傅明澤看到他過來後,直接閃人。
管她呢!
“溫雅昕,你這個混蛋!”
她沒有回頭,也不知道她罵了一個晚上的人就站在她身後。
當那個夢中讓人惱怒不已的聲音再度清晰地傳入耳內時,他終於抵擋不住壓抑了太久太久的渴望,從後頭攬住她的纖腰,另一手拿下冰鑿。
熟悉的氣息襲來的同時酒氣也襲來,讓他蹙起眉,“到底喝了多少呢?”
溫醇的嗓音在耳際響起,矇矓間,她看見姓溫的那個混蛋,只是他晃來晃去的,好煩人。
“要……你管!不要你,走開!討厭死了!”岑靜怡試著推開他。
溫雅昕不為所動,“怎麼喝那麼多酒?”
她的酒量其實很差,而且一喝醉就會亂來。
“混蛋!”使盡力氣還是推不開,她索性在口頭上耍賴。
溫雅昕揚起眉,“是,我是混蛋。別喝了,我送你回家。”
他要將喝醉了的她從凳子上抱下來,準備要離開。
“我還要……喝,我不要走!”岑靜怡捉著釘死在地上的高腳椅。
“我們回家喝,看你要喝多少我奉陪。”
“不要,我不要見到你,走開!”
溫雅昕趁她鬆開手揮舞時,迅速將她摟了過來拖著離開,一路上寸步難行。
岑靜怡使出所有花招,又啃又咬的對付他的手和頸肩,腳則是不停踢蹬,偶爾傳來溫雅昕的悶哼。
“這一踢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