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其實一點也不怕,真的。”
共患難的感情,才是真情!
同生死的愛情,才是真愛!
與他在一起,就算是面對死亡,她也沒有什麼好怕的。
岑致權低下頭,親了一下她的頭頂。
他的小妻子,是個勇敢又可愛的小女人,小媽咪,讓他怎麼能不愛?
——
關閔閔這一覺,睡得特別沉,沉到,船靠岸了,岑致權抱著睡夢中的她下船,她也沒有意識。
當她再次醒來時,有些迷迷糊糊的,感受到身旁有著熟悉的身軀,溫熱的體溫熨燙著她。她的手自然的環上他的腰,臉埋進他的胸口,眷戀他的氣味與體溫。
“老公——”她一睜開眼,卻驚訝地發現自己躺在一個非常陌生的房間裡,“這是哪裡?”
“我也不知道。”岑致權笑了笑,伸手理了理她凌亂的長髮,“睡得好嗎?”
“好。”既然他也不知道,那就算了,隨遇而安吧!不過,可以肯定的是,已經下船了。
這時,門口傳來了敲門聲。
岑致權起身,出去開門。
關閔閔坐了起來,細細地打量著這個陌生的房間。
米色的布幔飄蕩在床柱的四周,整個房間寬闊而設計簡單,灰色的石牆是不平滑的花崗岩,看起來巨大而沉重,所有的傢俱看來都豪華而古老。
以房間的設計看來,如果不是知道兩天前他們的專機是降落在墨西哥,她一定以為自己正身處某個歐洲古堡裡。
那這裡,又是什麼地方?
她下了床,聽聞外面有人正在用半生不熟的英文與她老公講話,她不想走出去,赤足走在圖案繁複的長毛地毯上往掛著厚重窗簾而去。
才走近窗邊,耳邊傳來海浪拍打岩石的聲音,她心下一凜,伸出手抓住那面窗簾,刷地拉開_
瀰漫的夜色中,一艘艘的快艇漂浮在海面上,不算明亮的燈光中,足以讓人看得清每傑船上都站著數個手持重型機槍的男人。
而他們此時的位置,大概離海面有數十米高,視線所及的,除了黑夜中茫茫的大海之外,就是堅固的石頭。
簡而言之,這是一座建在海邊的古堡,就算他們現在有勇氣從這裡跳下去,也會被船上那些人射成馬蜂窩。
抓他們來這裡的人,不會是什麼世界級的頭號罪犯或大毒梟之類的吧?
瞧這陣勢,可不是一般人擺得出來的啊!
如果不是身臨其境,她大概以為自己在拍攝電影的現場呢!
“外面好看?”手裡捧著一疊疊得整整齊齊的衣物進來的岑致權,走到她身後。
“好看。”關閔閔回頭笑了,順手把窗簾給拉上,“我們這算是亡命天涯的苦命鴛鴦嗎?”
“不,我們是一對苦中作樂的比翼鳥。岑太太,來,我們換上衣服,去見見那位費盡心思將我們帶到這裡來的人到時是何方神聖。”
他親手幫她換上了他們準備好的衣物,是一件簡單的黑色小洋裝,削肩的設計露出一邊圓潤的肩頭,讓岑先生看得有些不開心,動手將她的散開放了上來,勉強掩住一些後才總算可以接受。
“我幫你穿。”賢惠的岑太太拉著裙襬在岑先生面前轉了一圈後,快樂地走床邊走去,將置於上面的一整套衣物取了過來。
親手剝了他身的衣服,看著那副精壯的漂亮的身軀,差點沒流鼻血,難怪那頭奶牛想用眼神剝光她老公的衣物呢!
討厭!
岑太太嘟著嘴,將送來的衣物一件一件地給他穿上,最後他低下頭來給她系蝴蝶結。
岑太太滿意十足地看著穿著正裝的岑先生,怎麼看怎麼覺得帥得要命!
有些小花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