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便當被狗咬了一口罷!”
木槿卻已遲疑,問道:“什麼條件?”
趙俠一笑,闊大的面孔頓時堆滿可以壓死蚊子的皮褶子。
他指向樓小眠,“今晚請樓相陪我睡一夜罷!”
樓小眠頓時脊背一僵。
木槿差點一口老血噴出,想也不想便衝口惡罵道:“做你。娘。的春秋大夢!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麼鬼樣子,想碰我樓大哥!”
她手腕愈緊,差不多要將纖羽活活捏死,“你敢動一動樓大哥,看我戳她十八個窟窿!”
“咦,難得皇后娘娘給踩了尾巴似的跳起來……”
趙俠不緊不慢上前兩步,笑道:“戳啊,你倒戳啊!原來還有幾分姿色,被你左戳右戳,都戳成獨眼女鬼了,送我都嫌髒,若能解決乾淨,我拜謝皇后娘娘,如何?”
那已快癱軟在地的纖羽不知哪裡鑽出的力氣,猛地一掙,直著脖子奮力喊道:“趙俠,趙俠你怎能這樣對我!你不是說你是真心對我,願為我上刀山下火海?你不是說會和王爺要我,早晚會娶我?我們在一起那麼久……”
連守衛們都禁不住臉色發烏。
在一起那麼久……
許從悅這是戴了多久的綠。帽子啊?
不過,方才纖羽分明說了,自從她在伏虎崗被人施。暴,雍王便嫌棄她了,再也沒要過她……
於是,這久旱逢甘。露,被人勾得紅。杏。出。牆也算不得奇事了。
趙俠看看樓小眠,再看著纖羽,那神色卻更見厭棄,冷笑道:“說著玩玩的,你也信!也不看看給多少男人睡過了,這現成的王。八,雍王不肯當,你便讓我當了不成?做夢!”
“趙俠,你這禽。獸!”
纖羽大叫,面色愈發猙獰如惡鬼,狠命掙扎著向撲向趙俠。
秋水已經回來,木槿再拿她要挾也無意義,加之對峙這許久,早已腰疼背痠,遂放手鬆開。
纖羽絕望之際力量居然極大,被鬆開一瞬間狠狠向後一撞,竟也將木槿撞得向後猛一踉蹌。
樓小眠連忙扶住,低聲道:“小心!”
木槿待要說聲沒事,腹中忽一陣疼痛,頓時白了臉。
樓小眠忙問:“怎麼了?”
木槿忍痛道:“沒事,小娃娃頑皮,踢我一腳罷!”
母體緊張了這許久,他現在才搗亂,算是很知趣的了。
而那邊,已傳來纖羽一聲慘叫。
眼見纖羽撲來,趙俠竟不閃不避,揚手便是一刀,卻是當胸刺入。
纖羽撲地,伸出帶血的手指向趙俠,曾經嫣紅動人的唇開闔著,卻已發不出聲。
聽看她的唇形,似在說,“我好恨!”
僅餘的那隻眼睛,依然濃睫翩躚如羽,連滾落的最後一滴淚珠,都顯得格外清盈美麗。
卻很快被髒汙的鮮血淹去。
誰也不知道,她最後在恨誰。
而木槿更是顧不了纖羽會恨誰,一邊按著腹部,一邊已將黑眸睜圓,母狼般瞪著走來的趙俠,竟是試圖護住身後的樓小眠。
趙俠便笑起來,“有趣兒
,不知道的,還以為樓相才是皇后娘娘的夫婿呢!”
樓小眠眉尖微蹙,淡淡看向他,卻連“自重”二字也懶得說了。
這人已經卑劣到了一定境界,說了也是白說。
但以木槿目前的身體狀況,對付幾個普通守衛大約都很勉強,更別說這人明顯是個高手了。
木槿挺直腰,惡狠狠地盯著趙俠,“滾開!”
趙俠笑道:“我不滾,又待如何?”
他轉頭看向身後那些頗有幾分畏怯的守衛,說道:“把纖羽的屍體清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