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何嘗不可能?
見她不信,洵美坊從包裡掏出手機,開啟相機,將夏徹羽被制住的照片翻出來給她看。
日思夜想的男人,捆成一團,臉上面目模糊,沒了往日的英俊硬朗,她急死了,大聲說道:“你們為什麼要這樣折磨他?”
洵美坊翻了個白眼,恨鐵不成鋼得說:“這哪裡是我們折磨他的,是他自己不思進取,為了個女人,把他自己整得人不人鬼不鬼的。”
儘管洵馨白不信,但是洵美坊也沒跟她再解釋了,只跟她說,一切,都在他們的掌控之中,只等婚禮的來臨,到時候,他就可以送來她的臥室。
得到老媽的承諾,洵馨白說她想要去見一見他,但還是被拒絕了,最後,她不得不萬分急切地等著大婚的來臨。
在她心裡,這一天,不是跟第五風骨結婚,而是跟她的心上人締結良緣,就算不能名正言順地在一起,只要夏徹羽在她手心裡,她就滿足了。
時間一日日地過去,很快,就到了第五家家主大喜的日子,這一天,四大家族的人都接到了請柬,夏青葵同樣地也得到了一張燙金的大紅請帖。
第五風骨原本想要請她去做大廚,說想辦一場與眾不同的婚禮,如果來客能夠吃到在別的地方沒有的食物,那肯定是一大榮耀。
對於他的這個想法,夏青葵表示贊同,但是她還是沒有同意,只是出售了一批雙青村出品的新鮮水果。
然後,也給他拿了幾罐葡萄酒。
一大早,第五家的豪車,就過來接她跟妹妹去參加他們家主的婚禮。
夏青葵也不拒絕,跟妹妹穿上石榴紅的短裙,一起走進第五家的別墅。
這場婚禮,是很多人都不明白,也不能接受的一場婚禮。
蔡家蔡老,抬了抬眼皮,沉聲道:“據我所聞,第五風骨好似十分地厭惡洵美坊母女兩?”
他身側的孫子蔡邊樺介面道:“是的,第五風骨曾經明裡暗裡都很明確地表示過他對他們的憎恨。”
那時候,第五風骨還不是家主,跟他們念同一所學校,在他們還是同學的時候,他就聽過第五風骨對洵美坊母女的不滿,甚至是恨意。
蔡老閉了閉眼,蒼老的聲音帶著幾分地玩味:“你代替你父親出席這個宴席吧!”
“是,爺爺!”蔡邊樺恭敬道,等他一走,蔡老身邊的人上前問道:“老爺,難道,就不讓家主出來了嗎?”
蔡老狠狠瞪了一眼這個跟隨自己多年的老人,不悅道:“他什麼時候想通,就什麼時候出來。不然,永遠都不要出門算了。”
胡家家主胡擇時也是一臉不解,接到請柬的時候,他正焦頭爛額地到處找他的兒子,在聽到是第五風骨跟那個什麼馨白的婚禮時,也是一驚,一開始,他還以為那不過是個玩笑,誰知道,竟然是真的。
家裡的老人,完全不管事,小一輩又不成器,他正為此煩憂呢,去參加什麼莫名其妙的婚禮,更是讓他心生狂躁。
至於樊家,則由樊鴻飛代替家主出席,家主還有要事去辦,一時脫不開身。
樊鴻飛對於老朋友的婚禮也是不能接受,他記得,那傢伙,學生時代好像也沒有個喜歡的人,他總是很老成的說,有喜歡的人又怎樣,難道還能讓你由著性子去娶嗎?既然不能有結果,又為何要開始一段無望的愛情?
突然要娶自己的妹妹,這是什麼人能做得出來的。何況他都已經坐上了第五家的家主之位了,按說,後顧無憂了啊!
樊鴻飛想不明白,乾脆不想了,去現場看看。
這一場婚禮,第五家可說是耗盡了心力,外面的排場做得非常盛大,搭建了一個巨大的露天廣場,請了不少當下名氣旺盛的明星來助陣,又是唱歌,又是跳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