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被鄙視沒急眼,竟真搖了搖頭:“我祖爺爺還真沒那手功夫。”
眾人齊齊吸氣,那麼厲害?
“那老頭那手,你們看見沒?都冒光了。他為了那手功夫,必須練手,練手腕,練胳膊,還要練內勁。我聽家裡傳下來的祖爺爺的話,說練那個跟練鐵砂掌有些相似。”
眾人又吸氣。
“可鐵砂掌,咱兄弟們也見過。那手指頭可比一般人硬,粗,哪能玩賭技啊。”
“所以,我猜著,那老頭是有自家竅門,既練硬又練軟,怕是從小練到老,才有了這成就。”
“嘶——”一水匪糾結一臉:“我咋感覺自己作孽了呢?”
正是那天捅了黃姓老頭心窩的那個。
“我也心疼啊。”錢串子捂著胸口是真疼:“那老頭都能當泰斗了。作為同行,我咋下得去那個手。要遭報應的。”
“去你孃的。”水匪狠狠一腳踹出去:“你是要老天劈我呢。”
“嘻嘻,你們又不是同行。”
渁競天淡淡道:“是他狂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