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你別鬧了。”溫翹無奈橫在房門前,“我才是小妹的親姐姐,我知道什麼才是對她好。”
“你現在當了船東,飄了是吧?”
溫康指著溫翹的鼻子狠狠道:“雖然這船是你爹的,但是沒有我哪有你爹?”
溫康準備拿長輩的身份來壓溫翹,一道清脆的女聲打斷了他——
江黎黎走到三人面前,對著溫康道:“怎麼的,請問您是她爹生的?”
溫翹聽到這句話,頗為驚訝地抬眸,和江黎黎四目相對之間,溫翹臉上出現了震驚和驚喜,只是這些情緒很快被溫翹掩飾下去了。
“你是誰?”溫康被一個陌生人嘲諷,懵了一下:“我在那流犯裡見過你,你怎麼到這裡來了?”
“這不是你能來的地方,滾滾滾,趕緊回去,我教訓我侄女用得著你插手?”
江黎黎先是對著溫翹說道:“彆著急,我這裡有藥治退燒。”
隨後她拿出蓋著芍藥金印的書信,杏眼清亮地掃著溫康夫婦:“我是賀家家主的人,我有事找船東。”
她眼神凌厲:“你們兩個,妨礙到我了。”
溫康那囂張氣焰一下子剎住了,看到信紙上芍藥金印吞了一下口水,給江黎黎騰出溫翹身邊的位置:“這位掌櫃的您請。”
見到老同學來,溫翹對這對夫婦就更加不耐煩了:“大伯,大伯母,你們在門口喧譁會打擾小妹休息的。”
“而且你們沒有活要幹嗎?我請你們來,不是白給工錢的。”
江黎黎聞言咋舌,給她家校霸暗暗豎起大拇指,姐,太敢說了。
溫翹還是以前一樣,表達的耿直率性,不管和她說話的人是誰。
溫翹直接工資警告,溫康氣得跳腳:“好好好!你這樣對你大伯是吧!”
溫康的妻子,李氏看著手裡這碗沒有送出去的符紙水,對著溫翹翻了個白眼:“你這死丫頭胳膊肘往外拐,信一個外人的藥,也不信你大伯母!”
這溫家老二的大女兒原來向來是耳根子最軟最好哄的,如今脾氣怎麼像這茅坑裡的石頭又臭又硬!
李氏用惡狠狠的口吻道:“你就等著看你妹妹病情惡化,臥床不起吧!”
說吧,李氏便拉著溫康賭氣似的,“噔噔噔”地出了船艙。
結果。當天傍晚船上放飯的時候,溫康夫婦就看到江黎黎帶著溫家小妹溫涵之在他們倆面前晃悠。
溫小妹吃了藥睡了一覺後,已經能夠下床走動。
這臉啊,真是被打的生疼。
溫康夫婦倆,特別是李氏的表情,那叫一個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