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蕭克羌在醫院照顧她,榔頭去了萊彥,魚悅為學校的事情一直在跟樂靈島交涉。整個治療所,就剩下他和奉遊兒在當班。至於那個白痴琴早,竟然跟著包四海的屁股去了白水城,這個人……恩,還真是不好說呢。
“車來了。”奉遊兒指了下家門口的接送車,他們必須在這個繁忙的時期,努力的工作。看樣子第三方樂醫不開學校,真的是不成了。
田葛點點頭,站起來,一塊帶著綠絲帶的牌子從身上掉下來,他彎腰撿起小心的帶到脖子上。
田葛的牌子是這樣寫著的:“我是田葛,我大你一歲,我是你不可缺的家人。”
奉遊兒雙手插在口袋裡,他走路的姿態並不美觀,甚至有些窮得瑟的感覺,那塊家人帶的牌子上是這樣寫著的:“我是奉遊兒,我是你的摯友,我們一起死裡逃生,我是你不可缺的家人。”
“他們去哪裡?”葉楊好奇的看著田葛和奉遊兒,他看得到那塊醒目的綠絲帶,現在,他下意識的習慣,見人想看牌。那兩個人帶著牌子,他確定那些人是自己的家人,所以他要表示出自己的關心。
“他們去工作,葉楊。”帝堂秋每句話的尾墜都會重複葉楊的名字,這個可憐的人,有時候甚至無法想起自己是誰。
“工作啊,我也想工作呢,你……(他低頭看下牌子,他又忘記他是誰了)也工作嗎?”
這個人是自己的愛人啊,真是不好意思呢,葉楊作出奇怪的彆扭的表情,臉頰紅紅的。
“恩,我也工作,為許多人的幸福工作,葉楊。”帝堂秋耐心的解釋,此刻,他的疤痕靈已經幫葉楊擦到了腳腕。
“哎。”葉楊叫了一聲,顯然,那裡的傷還未恢復好。
“疼了?葉楊?”帝堂秋手勁放輕,更加溫柔。
院子裡,幾聲嘟嘟的喇叭聲,帝堂秋放下藥膏,仰頭看下葉楊:“嘿,克羌和他們新生的寶寶回來了,我們去接他們。”
花椒神色慌張,圍裙上全是麵粉,她帶了幾個家人跑了出去,她脖子上的牌子是這樣寫著的:“我是花椒,您的朋友,需要任何服務,都可以找我。”
那些傭人的脖子上帶的牌子也寫著:“我是您可以信賴的人,有事您吩咐。”
“哎……”月光第一次看到這麼小的寶寶,軟軟的,香噴噴的一股奶酸,他伸出手,觸控了一下他,小傢伙扭了下脖子有些不耐,月光嚇了一跳。
“您要抱抱他嗎?”孫寶雲把兒子遞給月光,臉上露著一種母性的驕傲的笑容,看看她的孩子吧,全世界最好的。
“可以嗎?”月光小心的接過那個小生命,呵……他可真好啊,多麼可愛。
“這是我弟弟。”妞妞大聲宣佈,小心守護。這幾天,這些人每次去看望都跟她開著把小弟弟抱走的玩笑,她要受不了這種刺激了,她可不準備把自己的弟弟送給他們。
“真是遺憾,又是個缺乏五音的。”蕭克羌嘴巴說著遺憾的話,但是做父親的那種憐惜和愛意卻帶了出來。
魚悅拍拍他的肩膀:“挺好的,他會幸福的。”
蕭克羌點點頭:“長得像我。”說完笑彎了眼。
“我可以抱抱嗎?”葉楊走過來,他也想抱抱。
月光大方的把孩子放到他懷裡,反正不是他的,他可不管葉楊會不會抱,孫寶雲一臉擔心。
“安心,沒事的。”魚悅安慰孫寶雲。
葉楊接過那個寶寶,他看著他藍色的小斑點襁褓布,突然想到了什麼一般,巨大的刺激,又令他瞬間失憶了。
“噶……”
“呃……”
每當葉楊露出這種剎那呆的表情,大家都知道,這傢伙又犯病了。
葉楊迷茫的看下週圍,又低頭看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