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顧慮的。可以直接搜魂。
但是我們現在卻有點束手無策。
見這兩個兇徒什麼都不回答,劉三叔讓我們先解開袋子看看。
這個袋子裡面肯定是裝的剛才跳崖人的屍首,劉葉上前將袋子口的繩子解了開來,慢慢地將袋子把下扒,露出一個蒼白的男人的臉,印堂發黑,在袋子中蜷縮成一團。看來這人已經死去多時。
不過我們大家都發現不對了,這個人並不是跳崖的那個人!
跳崖身亡應該摔的不成樣子才對,從那麼高的地方跳下來,肯定血肉模糊。
可是這個人周身好像是完好的,只是被他們裝進了袋子裡面。
“這是誰?怎麼回事?”劉三叔怒發上指,對著那兩個人吼道。
那兩個人只是抬頭看了劉三叔一眼,一樣沒有吱聲。
朱霜身後的黑麵老頭突然道,“對待敵人的仁慈就是對待自己的殘忍,逼問不上刑怎麼成,交給我來問他吧!”
他應該也是想找到那些黑紙門門徒的下落,見我們問不出來什麼,有點急了。
劉三叔點頭退下,他揮手召來了自己的紙人。在他的指示下,那個紙人猛然躍出去,在其中一人腿上劃過,那人一下跪倒,血如注,頓時就湧了出來。
那人抱著腿發出啊啊的呻吟。
另一個人的眼睛裡終於露出來了恐懼。
看來白紙門的這個老頭也是一身邪性,不知道朱霜是從何處將他們兩個找過來的?
“說不說?”黑臉老頭對著那人大吼。
看那人只顧著抱著腿叫,他又轉頭對著另一人道,“你也願意這樣麼?要是不說,我下次就斬掉他一條腿!”
那人好像沒聽懂一樣,黑臉老頭憤怒起來。又讓紙人在他腿上斬了一刀,那人大叫更甚!
旁邊那人好像終於有點怕了,張開了嘴,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舌頭。嘴裡“啊啊”做聲。
我們朝著他的嘴裡望去,在他的嘴裡只餘下了半截舌頭!
他的舌頭早就被割掉了!
張嘴之後他指了指身旁的那個人,意思應該是他也一樣,同樣被割去了舌頭。't'
我們疑惑不已,這麼兇厲的兩個人,竟然是被割掉舌頭的兩個人,他們背後到底藏著什麼,需要這麼做,而且兩個人被割掉舌頭之後依然在兇厲地在這做壞事,真是讓人難以索解。
震驚之餘,朱霜走上來問道,“那你會不會寫字?那把你們知道的寫給我們。”
那人又指了指自己的耳朵,意思好像是說耳朵也被人刺聾了。
我們感覺更加的匪夷所思起來。
朱霜只得用樹枝在地上比劃,讓他們在地上寫。
那人會意,接過來樹枝,但卻不知道寫什麼,因為他的耳朵聾了,什麼都聽不到。
朱霜正準備將她想問的寫在地上,他對面的那個男人突然手中樹枝掉落,渾身顫抖起來,緊接著另外一個男人也開始渾身顫抖,抖的像是篩糠一樣。
朱霜驚訝地回頭問大家,“他們,他們怎麼了?”
沒有人知道,只見他們越抖越厲害,已經癱軟在了地上,從嘴角開始往外流白沫。
我們所有人都圍了上去,“莫不是中毒了?”
見到他們兩個這樣,劉三叔二話不說,掰開了其中一個人的嘴,將葫蘆裡的水倒了一些進去。
應該是他的本命龜的靈龜液,能解百毒的。
當他正要將靈龜液灌入另一人口中的時候,卻發現他們兩個都齊齊翻了白眼,腿蹬的直直的,一下沒氣了。
似乎並不是中毒。
就在這時,我突然聽到遠處的樹林裡有動靜。
我站起來大喊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