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男人,作為曾經背叛過家庭的男人,夏昭陽有些心虛,不好在這方面提過多的意見。
但畢竟是自已的女兒,他怎麼也得厚著臉皮提醒下自已的孩子。
就象香江有個超有錢的鉅富,玩過無數的港姐,但是最疼的卻是自已的女兒一樣,不日前,還以1。8億的價格拍下了一枚價格高昂的粉鑽送給自已的女兒。
男人再怎麼不堪,對自已家裡的女性卻是最維護的。
見父親也難得表態,夏媛微微一笑,安撫道:
“知道了,爸媽,我是大人了,不會隨便被什麼人迷惑的。這種事情,不光是對自已負責,對別人也要負責。
既然我註定無法付出真心,也就不會隨隨便便找個男人就嫁了。”
米蘭本來聽到前半段還很開心,但是聽到後半段又鬱悶了,得,女兒話裡的意思是她還放不下南宮俊彥嗎?
米蘭知道女兒看上去靈絡,其實在有些事情上也是一根筋直到底的,看來,她對南宮俊彥也是如此。
米蘭正想說什麼,車子卻到了帝豪酒店,夏媛下車,還給父母一個燦爛的笑容道:
“我走啦!”
米蘭只能苦笑著點點頭,目前女兒的身影走進酒店。
她發現,女兒的腰身似乎比往日更加挺拔,不象是一個赴約的女孩,倒象是一個戰士要去戰鬥似的。
這真是一種奇怪的感覺!
夏媛一進帝豪酒店,便看到大堂前一塊大紅牌子,上面寫著“龍真新片招待會”,還畫了一個大大的箭頭,指示路標。
看來,龍真果然有氣場,帝豪最大的宴會廳就在一樓,被他們劇組包下了。
夏媛能看到許多提著機器的記者們正往這裡匯聚過來,夏媛便跟著一對拿著機器和話筒的電視臺記者往裡面走去。
這對記者是一男一女,看上去精神並不好,蔫蔫的。
果然,邊走,女記者邊問男記者:
“你最近還做惡夢嗎?”
“做,天天做,一閉上眼,就看到那副血淋淋的畫面,好不容易睡著了,又夢到那被剖開的肚子,奶奶的,再這麼下去,我快瘋了。”
“哎,我也是,如果不是因為受到這樣的刺激,我才不會離開重案組,來搞什麼娛樂新聞呢,當狗仔隊,真是有悖我在大學裡學的新聞專業。整天跟只狗似地跟在明星屁股背後跑。”
女記者提著話筒答道。
“是啊,誰願意搞娛樂新聞啊?整天明星泡個妞搭個富婆,我們都是日以繼夜地跟著,真是太鬱悶了,再這樣下去,我連找女朋友的時間也沒有了。”
男記者同樣發洩著不滿。
“哎,你有沒有再打聽一下,柳文芳那起兇殺案偵破得如何了?我總覺得,只有破了案,抓到兇手,被害人的冤屈消散了,我們的惡夢才會消失似的。”
女記者問男記者,其實又象是自言自語地發洩。
“問過啦,那個警官說現在這個案件被掛了起來,估計兇手找不到了。真是太殘忍了,居然剖腹把那胎兒取出來了。
喂,你說是她還活著的時候剖出來的,還是死了的時候?想想那畫面也太血腥了。”
男記者大白天的百無禁忌,說得搖頭晃腦的。
“喂,你別嚇我了,再說我又要想到那可怕的畫面了。哎,你說,會不會是和邪物有關啊?我查了下資料,古代有傳說,那些神神鬼鬼的修煉之士,會把孕婦肚子裡的胎兒取出,做成紫河車服用,來強身健體,延年益壽。”
女記者臉帶驚恐地道。
“去,別大白天說這些可怕的事情,我害怕了,呃,我還是單身狗呢,你還有個男朋友可以抱著,我只能抱著膝蓋發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