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夏媛每天過去醫院看父親時,總能聽到母親說到他點點滴滴的進步。
什麼她一叫他的手指頭就能動了;她問他認不認識他,他的睫毛顫抖了……
這種細微末節的進步,只有真心關愛的人才會看在眼裡,如此激動吧?
夏媛看著母親為父親擦臉,腦子裡勾勒出一幅他們在沒有離婚前恩愛的畫面。
不知道,母親有沒有這個意思呢?
夏媛看著母親忙碌但並不煩躁的樣子,嘴角不由浮出一絲充滿希望的笑意。
……
“夏總,經監部的呂科長想要見你!”
趙小華打了內線電話給夏媛。
“讓他進來。”
經監部科長呂少文拿著一迭檔案走了進來。
他年方三十,是國內名牌法律大學畢業的高材生,此前一直在公司的法務部做一名普通職員。
夏媛成立經監部時,一手把他提拔了起來。
當然,夏媛並不是隨便就開直升通道,在人事部時,夏媛就已經熟悉了公司各個員工的人事檔案,對呂少文的背景頗多瞭解。
從一名普通的職員突然坐直升機,升任至一個新成立、重要部門的主管,呂少文收穫了不少羨慕嫉妒恨的眼光。
當然,也有人聰明地認為,經監部是新的副總一手成立的,呂少文又是她一手提拔的,呂少文可謂當紅炸子雞,未來前途不可限量,還是避其鋒芒為妙。
呂少文自已唯一的感受就是拼命工作,認真執行夏總的意圖,以報知遇之恩。
看到呂少文一臉疲憊的樣子,夏媛打內線讓趙小華端了兩杯咖啡進來。
“夏總,我經過這幾個月的深入蒐集和查證,證明了……”
呂少文把那迭檔案展開,一一向夏媛彙報。
“嗯,很好,你辛苦了。沒想到,她的手伸得那麼長,簡直是夏氏的蛀蟲。”
夏媛看著手上厚厚的證據,這才發現,所幸自已及時接掌夏氏,而且也幸虧了海聚今年那筆大訂單,否則,夏氏估計都撐不過一年多,早就被秦蕊腐蝕得千瘡百孔了。
“夏總,這些材料你打算怎麼辦?”
雖然這話不是下屬必須問的,但是作為一個負責任的部門負責人,呂少文卻不得不問。
“本來可以用這些材料起訴秦蕊,但是現在她被警方懷疑為殺人嫌疑犯,所以對秦蕊,這些材料就沒有什麼用處了。”
夏媛的話讓呂少文一陣失落。
難道他辛辛苦苦找出來的線索和證據都沒有用了嗎?難道他的工作是無用功?而且,秦蕊涉嫌殺人?怎麼聽起來這麼奇怪?
呂少文也知道豪門之家是非多,但萬萬沒有想到有這麼嚴酷。
當然,他最關心的還是這批材料的用途,他也不是傻瓜,知道上司提拔他不是讓他吃閒飯的。
不過,如果他蒐集的材料對夏媛都沒了用處,這種滋味對於新提拔上來的新人來說著實難熬。
夏媛似乎看出他內心的不安,把那些材料拿起來整了一下,道:
“對這些相關的涉案人員,讓他們走人,用你的方式,明白嗎?”
夏媛對呂少文道。
她相信他是一個法律系的高材生,懂法的同時,更曉得法律的漏洞,可以遊離在法律的邊緣,做一些不違法但又有利於公司發展的事情。
“夏總的意思是?”
呂少文到底是新人,和夏媛在工作上還需要磨合,不夠默契。
夏媛微微一笑道:
“如果提請警方介入,當然是最爽快不過的事了,有些人的行為夠得上判刑了。
但是這一批涉案人員不少,如果都被警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