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盼望除外,她不在五行六道輪迴之中:-p)
但,他們也都不是壞人,我並沒有把他們當成批判諷刺的物件,恰恰相反,他們每個人都需要成長,他們需要在彼此的友誼、愛情和共同奮鬥中,實現自我救贖和相互救贖。
關於所謂“跟蹤狂”的形象,在許多文學和影視作品都曾經出現過,無一例外,他們都是標準的炮灰和反派。
沒有人會同情他們,彷彿他們天生就是該死的混蛋,而我想說,哦,不,不是的。
不一定是這樣的。
我想要用自己微小的力量,去填補一個空白,讓人們有機會正面的,去進入一個所謂的“跟蹤狂”的內心世界。
他或許誤入歧途,或許做了不正確的事情,或許傷害到了自己也傷害到了別人,但是他的心不一定是壞的,只是缺乏正確的引導。
我知道這話聽起來,很像該死的白左聖母言論。
我知道,也許我們當中的大多數人,都沒有犯過這種愚蠢的錯誤,可是……
那種青春時期,第一次喜愛一個姑娘,卻因為各種陰差陽錯,外力內因的阻撓,始終求而不得,最終抱憾終身的心情,都是一樣的啊……
我希望每一位讀者,都能在這個過程坎坷,前途光明的故事中,略微彌補少年時的遺憾,為青春綺麗的夢畫上一個結局。
這是我設計的爽點,想帶給大家的東西。
可理想是美好的,水平是有限的,人與人的悲歡也難以共通。
有些人覺得爽不到,有些人覺得就是壓抑地喘不過氣來,我也一直在尋找原因。
也許,只能繼續在摸索中前進了吧!
除此以外,我想,和你們討論一個問題:
袁月苓,她真的沒有做錯任何事情嗎?
她固然有權利不喜歡一個人,有權利拒絕一個人,沒有人有權利強迫她。
可是,如果她能夠理性而平和地拒絕男主,事情會不會有所不同呢?
如果在這兩年多的糾纏不休中,她能有一次,哪怕就一次,坐下來,願意和男主開誠佈公地談一次,也許這種無止境的互相折磨就會停止。
但是她不願意。
她就是不願意。
她就是甘願自己被恐懼厭惡之類的情緒支配。
直到共生的出現,她才不得不,與周嵩坐到談判桌前。
而袁月苓絕對不特殊——在你,在我身邊,絕大多數女性都是這樣的,並且可能相當一部分男性認為,這是對的,就應該如此。
想要挑戰這種政治正確的觀念,是需要勇氣的。
也許會撲街,也許會捱罵,也許不同的讀者也會有不同的觀點和看法。
可我始終認為,這是一個,至少,這是一個值得去探討的課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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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第一次寫小說,是我初一的時候,那時候我喜歡班上的一個女孩子,可是她不理我。
當時我用作文紙在上課的時候,寫下了人生第一篇小說《青蘋果》,投給《少年文藝》雜誌。
當然,結果是杳無音訊的。
我提筆最開始的初衷,就是為了意淫我和她的戀愛過程。因此,我對“小說是用來yy的”和“小說是為了爽”這種觀念,有著先天的理解與認同。
同時,我認為這與“小說同時也要讓人有所收穫”的觀念是不衝突的。
我希望自己讀完一篇小說,除了消磨時間和情緒上的收穫以外,還能夠有其它的收穫。
我也希望我的作品能給你們帶來“爽”以外的其它收穫,哪怕是一點點也好。
我從高中開始在雜誌和報紙上發表小說,畢業後進入雜誌社做文學編輯,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