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空手道的起手姿勢。
“大家聽我說!”陳警官沒有理睬杜鵬飛,提高了自己嗓音。
“裡面如果路窄,咱們人多,注意秩序,不要掉隊落單。
“現在沒電,手機我建議大家留一臺開機,剩下關掉,省得需要的時候全都沒電。
“前面那個,叫周嵩是吧?你拿我手電筒帶路。
“中間,胖兄弟,剛才不好意思了,別往心裡去,你個子高人穩重,拿一根蠟燭走中間舉高點,注意別失火。”
陳警官拿過一支蠟燭,點燃交給範熙。
“萬一裡面有可燃性氣體怎麼辦?”老毒物突發奇想。
“盜墓都敢點蠟燭,地下室又不是沼氣池。”陳警官冷眼瞥了一眼坐在牆角喘粗氣的何神父:“我斷後。”
人群陸陸續續地在手電光和燭火的引領下,魚貫走入教堂的側廊。
“厄裡、厄裡,肋瑪撒巴黑塔尼!”
留在聖堂裡的何神父,忽然發出這樣一聲大喊。
既然天主認為我做錯了,那就這樣吧!
緊接著就是沉重的撞擊聲,和重物落地的聲音,之後一切歸於寂靜。
人群又亂哄哄地倒轉回來。
幽暗的聖堂內,幾聲驚恐的尖叫交織在一起。
昏黃的燭光下,鬱盼望冷靜地遮住了小男孩的眼睛。
何神父倒在了祭臺的一角旁,腦袋活像個被摔碎的西瓜。
地上,紅的白的……
“這種迂腐愚蠢的傳統只會招致滅亡,醒醒吧!這種固執帶來的慘劇,我們看的還少嗎?為什麼不能動動腦子,改變一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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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警官仔細搜查了何神父的屍體,沒有找到任何鑰匙。
老毒物提出,何神父又不是副本里的bss,不會把掉落隨身攜帶。
在他的提醒下,眾人又分頭去把三樓的每個房間都翻了個底朝天。
說是眾人,那幾個女孩子全程都沒幫上什麼忙,全都在哭哭啼啼,好像死去的是她們的親人一樣。
鬱盼望沒有哭,但也全程黑著個臉,坐在一旁不動。
果然女人只會影響我出劍的速度?老毒物想。
何神父就這麼一頭撞死在自己身邊,老毒物的心裡當然也不太好受。
他一直在回憶剛才的情形,心想會不會是因為自己,逼那老人逼得太緊,說了太多不該說的話,才釀此慘劇。
反思的結論是,這主要都是鬱盼望和那惡警的鍋,何神父的血,論道德層面,無論如何歸不到他老毒物頭上。
這麼想著,心裡壓力也不禁小了一些。
最終,男生們還是沒有找到密道後面那道門的鑰匙。
大塊頭們暴力破門的嘗試也告失敗。
無奈,老毒物弱弱地提出,如果能找到合適的工具,或許他可以試試。
……
……
老毒物可費了一番功夫,才把油畫背後的那道門鎖給撬開了。
“手生了點,花了二十分鐘,還好,還好!”老毒物擦了擦自己的額頭。
“小夥子骨骼驚奇,從哪兒學來的這本事?”陳警官居然還有心思開玩笑:“要是咱們能活著出去,你可得跟我回所裡解釋一下,再備個案。”
“我……”老毒物苦笑道。
他就是不想讓別人質疑他為什麼會這項技能,才遲遲不願意出手的。
老毒物緊張兮兮地看了一眼他的寶貝何學姐,後者還在哭泣哀悼她的本家,因此也沒有關心到他的才能。
老毒物鬆了一口氣,幫何思蓉把她的髮卡重新戴好。
這一群人按照陳警官的指揮,後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