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快快樂樂,不要去做這凌霜鬥雪的梅花。”
“那,爸爸。”鬱盼望雙手抓著父親腰上的衣服:“你跟我說實話,你幹嘛來鬱家當贅婿?你快樂嗎?”
“胡說八道,什麼贅婿!”老許嗔道:“你爸這叫上門女婿!”
“叫什麼不重要,重要的是,你開心嗎?”
“開心啊,我很開心。”老許愣了一下,隨後淡淡地笑了起來:“我高中的時候就喜歡你媽了,能和喜歡的人在一起,有什麼好不開心的?”
“e……也是啦。”鬱盼望託著下巴:“可我總覺得,招胥不太好,男人是要做頭的。”
“我就是你媽的頭。”老許伸手輕撫女兒的額頭:“這話怎麼說起來怪怪的。”
“你就吹吧,這話你敢當著她的面說?腳指頭吧。”鬱盼望揶揄道。
“有何不敢。家裡的事,大事我做主,小事她做主。”老許拍著胸脯道。
“噗,老梗就別講了吧。”鬱盼望笑道:“你當年,也是我媽的舔狗吧?”
“一派胡言!”老許眯起眼睛:“忽然覺得,孩子逃學這種事情,瞞著做母親的,有點不對呢……”
“爸,我錯了。”鬱盼望立正敬禮:“我要去寫作業了。”
“哼,逃學都逃了,誰給你留的作業。”老許看著女兒小鹿般消失在花枝之間,喃喃自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