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用得著跟你打報告嗎?”
“接下來的故事就很簡單了,就像他說的那樣,神父好心安排他休息,他醒來後,在教堂遇到了袁月苓同學。
“那個拒絕了他的追求,選擇了周嵩的袁月苓同學。
“那個破壞了他計劃的袁月苓同學。
“冤家路窄,一時心頭火起,不僅殺了她,還把鐘樓的鐘砸下來毀屍體洩憤。
“而且你王聰明已經不是第一次幹這種事了。
“就在學生會議上,周嵩跟我和你翻臉的當天,我倆走在路上,一個花盆掉了下來,要不是我推開周嵩,恐怕他早就火化了。
“不信諸位可以看看,我現在手臂上的傷還沒全好。”老毒物作勢要撩袖子。
老毒物此時說起花盆的事,自然一方面是為了佐證自己的指控,另一方面也是為了提醒周嵩,不要忘記自己的救命之恩。
陳警官轉向周嵩:“花盆一事,確有此事?”
周嵩點點頭:“確有此事,但沒有證據是王……”
“殺害袁月苓的兇手就是你,破案了。”陳警官宣佈了他的判決。
“我沒有殺人,我沒有殺人!”王聰明歇斯底里地大叫了起來。
陳警官拿了一塊破布,塞住了王智的嘴,一攏他的兩隻胳膊,把他的雙手銬在了背後。
王智還想掙扎,卻被一腳踢軟了膝蓋,跪到了地上。
“這個人殺害了袁月苓,有人反對秦同學的結論嗎?”
陳警官看向在場的其他人,收到的是一片沉默。
“既然真兇落網,鬱小姐,是不是可以……跟您的主請示一下,放大家夥兒回去了?”
這話是老毒物問的,但是應該也代表了在場許多人的心聲。
“不,我們還有一件事沒有做完。”鬱盼望走上前來。
她從陳警官腰間抽出手槍,把它遞向老毒物。
“寬恕罪人是天主的事情,我們的任務是送他去見天主。”
聽聞這話,老毒物嚇得倒退了幾步,連連擺手:“不是應該交給司法機關審判嗎?我……我們……”
“怎麼,能做出這麼完美的推理的你,為什麼會不自信呢?莫非你知道他是被冤枉的?
“可是,只有真兇自己才能確定別人不是真兇啊。”
鬱盼望上前一步,遞出的槍柄看起來與槍口無異。
“我不是……不是我!”老毒物開始語無倫次。
“既然你沒有罪,就先向她投石罷!”
鬱盼望在老毒物的耳邊低語,老毒物緩緩地接過了槍。
他顫抖的雙手舉起槍,對準了王智的後背。
王智還想掙扎,卻被陳警官死死摁住。
杜鵬飛沒有多想,往前走了一步,計算著一個飛踢踢走手槍的成功率。
範熙捏緊了拳頭,前進了一步。
然後,在鬱盼望警告的目光下,又前進了一步。
何思蓉和唐小潔瑟瑟發抖地抱在一起。
“不要……”她們說。
“不,我沒有錯,”老毒物似乎已經什麼都聽不見了,“我是為了袁月苓,為了正義,為了拯救大家,我——”
“老毒物,不要!”周嵩大吼了一聲。
他身上有共生的詛咒。
他曾被惡魔附身。
他已經比在場的大部分人,都篤信世上真有神明的存在。
但是現在。
教堂外的世界,異象難解。
袁月苓,生死下落不明。
這個“鬱盼望”卻在這裡,打著天主的旗號。
借題發揮,大行莫須有的互相揭發。
甚至意圖私刑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