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性,就會使人在無形之中陷入夢境狀態,夢境中都是一些纏綿歡愛的假象。
這種藥不僅味道香甜,而且聞著很舒服,是伶俐特意拜託弗爾凱勒教授研製的,他帝峰居然是第一個實驗物件,真有趣。
第二天,陽光從外面的樹梢直射到屋子,伶俐拉開窗簾,伸了個懶腰:“又是美好的一天!”
帝峰聽到隱隱約約的女聲,掙開了朦朧的睡眼。
頭有點暈暈的,略帶沉重。
“你醒了,昨晚舒服嗎?”耳邊傳來一聲清脆的桑音。
帝峰馬上恢復了精神,開始回想昨晚的一切。
昨晚自己把這個女人帶回家,然後不由自主的沉淪,再然後她使出所有的*技巧來討好自己,取悅自己,甚至還用嘴吸他的…
記憶還很清晰,種種纏綿的畫面歷歷在目,想起這些,他就覺得身子有些發熱,該死的,為什麼這麼容易就往上竄欲…火?
小腹那裡正盤旋著一團火,一團蠢蠢欲動的熱流。
不對,她的技術如此純熟,那麼是不是意味著她和很多男人發生過關係。
一想到這個他目光頓時犀利起來,聲線也拔高了,那氣場…可就是排山倒海的冰凌了。
他擰住她的脖子厲聲的問道:“你和多少男人做過?說!”
他那聲說就像是地獄的呼喚,陰測測的,很是駭人心魄。
伶俐被他這麼一擰,就開始表演了。
“親愛的峰,饒了我吧,我知道錯了。”裝出一副很膽小怕事的樣子。
“我以後天天幫你解決好不好,我不找別的男人了,伶俐用苦苦哀求的眼神看著他。”
帝峰只覺得很挫敗,有種想掐死這個女人的衝動。
在他前面已經和很多男人做過,他竟然會認為她和別的女人不一樣,甚至還覺得在她身上有一股她的味道。
此話一出,帝峰怒火中燒,惡狠狠的吐出三個字:“滾出去!”
“親愛的,再給我一次機會嘛,人家還沒要夠呢。”伶俐身體往他身上蹭了蹭,扯了扯被子,開始撒起嬌來。
帝峰毫不留情的甩開她。
“你想死嗎?還不快給我滾!”
“親愛的,你好像忘記了什麼?”伶俐眼珠子一閃給他使了個眼色。
帝峰霍然抬頭,眸若冷電般射向她,扯起一抹諷刺:“不就是要錢嗎?這就是你的目的,果然,女人就是如此犯賤!
伶俐爪子開始鋒利起來:“這算哪門子的犯賤?女子愛財,取之有道,我不去偷不去強,靠自己辛辛苦苦的體力勞動換來的,而且是你情我願,這下賤之說從何說起呢。”
“誰不想飛上枝頭變鳳凰啊,我只不過是聽說只要和帝國集團的總裁睡上一覺就可以衣食無憂了,動了點小心機,遇到這樣的好事誰會不要,既然你不喜歡那你給我錢我滾就是了。”
帝峰咬咬牙看著她滔滔不絕的說著這麼噁心的話和那不要臉的理由,世俗愚昧,目光短淺。
覺得胸口壓抑的怒氣都升到頭頂。
他帝峰一向自詡眼光獨到。
在酒吧裡見到她,給他一種很不一樣的感覺,是他見過最有氣質的美女。
所以鬼使神差的帶她來自己專屬的房間
可是萬萬沒想到,自己的眼光低俗到這種地步。
帝峰從櫃檯上抽出一張支票,簽了名,冷酷的扔在她臉上。
“也難怪,說白了就是一隻雞,拿身體來賺錢。手段真讓人覺得噁心,不過你是最不值錢的一隻。”說完便把鈔票甩到她臉上。
居然用這種方式羞辱她,真不是什麼好東西。
伶俐卻裝作很開心的樣子撿起地上的支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