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早就想去美國看一看,況月。我的工作也因為管騑的關係丟了,如果每天都將我關在這座監獄,我遲早會發瘋的。”她說著想了很久的說詞。
監獄?!她竟然形容管騑那花了幾千萬裝潢的房子叫監獄?就算那裡真的是監獄,也一定會有很多女人想像飛蛾一樣急著撲火。
“我答應你,絕不會妨礙你們調查,也不會成為你們的負擔。”她怕他不答應,又做了一些保證。
“這個理由不能說服我。”季帆搖搖頭,笑著說。如果她給他的理由是因為管騑,他還會毫不考慮的答應。
“要怎樣你才肯答應帶我一起去?”他們兄弟怎麼都是一個樣,這麼難以商量、溝通!
“這個嘛……”他站起來,在辦公室裡走來走去。
駱海南則寸步不離的跟在他後面,她打定主意,絕對要纏他纏到他答應為止。
季帆走著走著,來到門邊,無意中聽見他的秘書和管騑打招呼的聲音。於是他算準了時間,倏地轉過身,在管騑推開門的剎那抱住駱海南,附在她耳邊並用管騑剛好可以聽到的聲音說:“只要你答應當我的女朋友,我就答應你。”說完還在她的臉頰上輕輕一吻。
管騑絕對不會想到這是季帆故意安排好的劇情,只為做給他看,而他的確踏人了季帆所設下的圈套。
駱海南的反應則是一愣!她瞪大眼睛,身體僵硬,腦袋瓜裡第一個想法並不是推開他,而是想著,同樣都是男人,怎麼他身上的味道和管騑的完全不同,被他在懷中的感覺也和管騑在一起截然不同,兩相比較之下,她還是喜歡管騑的懷抱。
待她回過神來之際,赫然發現管騑臉色難看的杵在門邊,一雙眼幾乎要射出殺人的怒火,正悶聲不響的瞪著他們。
駱海南嚇得趕緊推開季帆,這個場景就好像她是紅杏出牆的妻子,被丈夫捉姦在床般的難堪。
季帆則是一副準備看好戲的姿態,不打算多作解釋,因為現在就算他想說些什麼,也只是此地無銀三百兩,愈描愈黑罷了。
“管騑,我——”她不知怎麼地,很想向他解釋,不希望他誤會,卻又不知該怎麼開口。
啞口無言!一向辯才無礙的她,此刻終於明白這句話的意思了。
“水,等你有空時,過來找我一趟。”管騑丟下這句話後,便轉身離開季帆的辦公室。
駱海南想也沒想的追了出去,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這麼做,只知道不希望他誤會。
“管騑,你誤會了,事情不是你所想的那樣。”
踏進電梯裡的管騑仍舊面無表情,看都不看她一眼,待電梯停止開了門,他即大步往自己的辦公室走去。
駱海南為了追上他的步伐,只得在後以小跑步追著。在管騑將辦公室門關上的前一秒,她及時閃了進去,卻一個不小心,鼻子被門板撞個正著,馬上紅了起來。
痛死了!
駱海南不斷地揉著被撞疼的鼻樑,若不是自己錯在先,依她的脾氣早就對他破口大罵了。
管騑看著她被撞紅的鼻子,心中閃過一絲不捨,想去看看她有沒有撞傷,但她和季帆親密相擁的那一幕立即閃過他的腦海,讓他打消了這個念頭。
坐進辦公桌後面的椅子,他開啟放在桌上的巷宗,不再多看她一眼。
駱海南慢慢的走到他面前,看著他一臉怒容試圖解釋。
“事情真的不是你見到的那個樣子。”雖然他看見的就是她和季帆摟抱在一起,可她實在很難說清楚,又不想平白被誤會。
“你不需要解釋,男未娶、女未嫁,你們有完全的自由。”管騑心口不一的說,“況且季帆的條件可是萬中選一,這證明你很有眼光。”
“不是這樣的,根本不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