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兩個婦人,蘇青皺了皺眉頭淡聲問:“就是你們兩個負責下人飯食的?”
穿湛藍色上衣的婦人低聲答道:“回仙子,正是小的兩人!”
蘇青隨手拿放在手邊的一隻桔子問:“哦,那昨晚都做些什麼飯食?府中眾人何時用的餐?”
那個身著湛藍著上衫的婦人恭謹的答道:“回仙子。昨夜晚飯有兩個煮青菜。一鍋麵湯,還有慄麵餅子!大家都是輪換著過來廚房吃飯的,從申時開始。”
蘇青看著她隨意問道:“昨晚的食物跟以往有何不同?你是不是加了什麼東西進去?”
那僕婦聞言,嚇的瑟瑟發抖。張口叫道:“沒。沒什麼不同。我沒有加,什麼也沒加啊,仙子明鑑!”
蘇青皺了皺眉道:“我只是問你有沒有加。又沒說你一定往飯菜放了迷藥,你喊什麼?”
那僕風她如此說,立刻‘普通’一聲跪倒在地,頭如搗蒜般磕起來!
蘇青嘆了口氣,伸手一抬,那僕婦正欲磕下去的頭,硬生生的在半空停住,那僕婦驚得兩眼一翻,竟然暈了過去!
蘇青皺了皺眉,對一眾地跪地不起的僕婦道:“你們都起來吧!現在一個個的上前來告訴我,昨晚自已都做了些什麼,同時,有無見過任何外人進入廚房!”
當這些僕婦一個個戰戰兢兢的說完自已昨夜當差的所做所見之後,蘇青暗自嘆了口氣:從表面上看,這些人都沒有嫌疑下藥,但是,那迷藥確實應該在飯菜之中!
難道,是她找錯了方向?問題根本沒出在廚房?
正當她欲揮手讓人這些人下去之時,一位身前繫著灰黑色圍裙的僕婦突然開口道:“回仙子!我想起來了,昨天進過廚房的還有一人!”
蘇青聞言急切的問:“是誰?他在不在這裡?”因為,基本上把肖家所有暈倒在地的下人全部都集中到了主院,醒來之後,都在院外候著。所以,她才有此一問。
說完,便示意那僕婦出去檢視,只見她小移移的退出門,飛快的朝眾下人所立在地方看了一眼,然後,又狐疑的仔細打量一遍,方才小跑的進門回癛。
蘇青見她滿臉荒張的進門,不由出聲問道:“認出來了嗎?是哪位?”
誰知,那僕婦‘撲通’一聲跪下驚荒的叫道:“回仙子,他,他不在!”
聽她這麼說,蘇青狐疑的問:“你說他不再外面?不對啊,我明明把所以下子都召到這裡來了啊!”
“他確實沒在院中啊,仙子!那人奴婢認得他,就是在柴房看門的老林,同時,也幫著廚房挑水!”那僕婦怕蘇青不相信,急忙辯白道。
“給廚房挑水?你是說廚房平日所用的水,都是那個老林挑的?昨天也是他挑的水?”蘇青招手讓她身起,認真的問道。
“正是這樣!昨天午時剛過,老林便剛始挑水,我見了還說水缸還有水,夠晚上用的,讓他不用急著擔,當時,他只衝我笑笑,便將廚房那兩口水缸都灌滿了水。”蘇青耐心的聽這僕婦說完,心裡基本肯定,一定是那個老林將迷藥下到水裡去的!
想到這裡,她看了眼立在眼前的婦人問道:“你可知道這老林平日住在何處?家中還有何人在府中當差?”
那婦人搓了搓手說:“老林不是肖家的世僕,他本是林姑奶奶帶來的老僕,當年林姑奶奶嫁去梁家之時,並未將他帶走,所以,他就留在肖家看守柴房兼給廚房挑水。”
說到這裡,她遲疑了下,偷偷抬眼看了一眼那剛剛暈倒在地的僕婦,然後,接著說:“他本日裡就住在柴房旁邊的耳房,孤身一人,沒聽說還有家人!”
“林姑奶奶帶來的老僕人啊?”蘇青看著她問道,看來,肖氏兄弟夫婦失蹤,跟這位厲害的姑奶奶——梁大夫人關係匪淺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