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穩定之故。
見蘇青好奇的盯著他,隱玄以為是蘇青疑惑他為何不開口呢。於是指了指自已的喉嚨,飛快的在紙上寫道:連日佈道。我的嗓子已不能言。
隨即,他轉身從身後的放著寶物的博古架上拿出一個水晶琉璃盞送給蘇青。然後在紙上寫道:這隻靈晶流水盞乃當年開山祖師所用過的洗筆之物,如今我作主贈於華盞居士聊表謝意。
本來,蘇青一眼就喜歡上這隻呈流水之狀的水晶琉璃盞,雖看上去毫無靈力波動。但其形態卻十分討喜,晶瑩剔透,讓人心生喜歡。
可一聽說這是極難得的靈晶所制,還是朝陽門的開山祖師所留下的珍寶,蘇青連連推辭道:“這寶物太珍貴了。在下難在受之有愧!”
誰知,隱玄非要將此寶贈於她。蘇青百般推辭之下,他方在紙上寫道:華盞居士,且莫再推辭,若無你在身邊我怕此生難過此劫。
見蘇青不解,隱玄猶豫片刻,方才提筆疾書。只見他走筆如龍不到一刻便將整個事情訴諸於紙上。
原來,在三年前隱玄突破築基初基進階中期之時,渡心境劫之時錯手將其道侶殺害。故爾雖然最終進階築基中階,但卻一為心魔所困。終日不得安心。
蘇青看他在紙上寫道:若不是因為要撐起朝陽門,我一定會隨她而去。從而不再受那無盡的加煎熬。
從這些字裡行間,蘇青能看的出。他對道侶的一片深情,不由感嘆命天道弄人。
寫到這裡,隱玄頓住筆。嘆了口氣才又在紙上留下這麼一段話:為除去心魔,我前往天機門。千方百計救得門主一卦。其指點我回朝陽門後,每月月初開壇講道。廣納入眼之人前來論道,定然有有緣人出現。
難怪在兩年前朝陽門才興起叩拜山門之事,竟然還有這番淵源。
華盞,你就是我的有緣人!隱玄力透紙背的寫道。看到這句話,蘇青不禁脫口而出:“聽您的道法也讓我受益匪淺!仙人您也於我有通靈之大恩!”
說完,蘇青從口袋裡拿出一瓶靈清淤靈藥遞給隱玄道:“仙人您為佈道**傷以至傷喉,貧道身無所長,只會制些藥膏,這算是在下的一點心意。”
隱玄沒想到這世俗居士還能送他東西,十分高興的收下後,隨即飲下。
結果,一股清涼無比的靈液劃過灼痛無比的喉嚨。那如烈火灼燒般的疼痛竟然減輕很多。一喜之下,又飲下一口,不到片刻功夫便感覺喉爽利很多。
“多——謝!”他張了張口,竟然可以發出音來!
隱玄沒想到一介世俗居士竟然有如此之能,不過想想他一直陪佈道半個月不食不眠不休,便知其非同一般。
見蘇青根本沒有告辭離開的打算,因祛除心魔的隱玄便安排她再主峰一間洞府住下。
對此,蘇青自然是求之不得。
三天過後,在濃郁的靈力滋養之下,蘇青開始慢慢恢復修為。可能因蘇青賜藥的關係,隱玄真的當她如知已一般,閒暇之時總來尋她論道。
這天,兩人一起論道至子時,看起來十分豁達的隱玄突然失聲痛哭。
蘇青有些無措的看著一介築基中階修士,在她面前不顧形像的大哭不止,不知如何開解,乾脆一言不發。
過了兩刻鐘,隱玄方才止住哭聲,嘆了口氣對蘇青道:“三年前的此時此刻,玉妍為成就我修為,甘願死在我的掌下。華盞,你說我一直堅持的無情寡慾之道,是不是錯了?還是當年我就不該跟玉妍結為道侶?”
蘇青輕嘆了口氣道:“其實世間哪有絕然之事?無情至極乃深情,寡慾之至為大愛,只要您心裡堅持這個道理,只要不有違於天道,對得起自已良心即可。”
見隱玄神色稍緩,蘇青接著說:“看來仙人您修的必定是有情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