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部的丫字形部位摸摸握握的時候,白瑩珏已經被他的話驚得呆了。
�她痴痴地看著在自己眼前晃動個不停的小鐵鉤,腦海中不斷地問著自己。
�'這……這鉤子真的能夠鉤進那個地方嗎!天啦!用這東西鉤住那裡,再吊到半空中,那會是多麼恐怖的一件事情啊!我的那裡真的能夠承受住那麼大的力量嗎?會不會痛得昏過去?'�想到鐵鉤鉤住自己蔭道吊起在空中的恐怖場景,白瑩珏的身子微微顫抖著。如果這時他們是站在光線充足的地方的話,江寒青將可以清楚地看到她的臉蛋已經由於恐懼蒼白得毫無血色。
�江寒青摟住白瑩珏的小蠻腰,稍微用力捏了一下,弄得她輕輕哼出聲來的時候,方才放鬆了對她的壓力,微笑道:'你不要怕啊!我媽當年可是經受了無數次的考驗,根本沒有什麼了不起的!待會兒你試一下就知道了,根本不會有什麼事情發生。
最多就是有點疼而已!不過這點疼,對你和我媽這種下賤的女人來說反倒是一種享受吧!'�大力拍打著白瑩珏豐滿的臀部,江寒青冷酷地命令道:'現在……下賤的女人你還遲疑什麼?立刻給本少主將衣服都脫光了!讓本少主好好給你介紹一下你那淫亂的鳳姐當初用過的這些道具吧!我要讓你知道它們到底都是怎麼使用的!不用怕!今天不會給你一次用完的!我會慢慢來,每天一樣的讓你慢慢享受……哈哈哈哈!'�在江寒青充滿嘲諷的聲音中,白瑩珏聽話地緩緩脫去了身上的衣服。
�當她的身體完全赤裸的時候,江寒青已經找出了他那寶貝的白色極樂藥膏。
�不等江寒青下命令,已經習慣了這種事情的白瑩珏自覺地分開了雙腿,將自己溼淋淋的陰滬暴露在江寒青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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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手指挖了一塊冰涼的藥膏,江寒青粗暴地將手指插進了白瑩珏後庭的菊花蕾中挖弄。
�'嘿嘿!以前媽媽那個賤貨在的時候,我還沒有試過用這個鉤子釣住她的肛門是怎麼樣一種情況!今天就在你這母豬身上來做一個試驗吧!'�涼幽幽的藥膏塗在肛門上,加上江寒青雖然粗暴卻很有技巧的挖弄,白瑩珏正感到一陣陣快感,耳中突然傳來江寒青的這番話語,她不由驚得倒吸了一口涼氣。
�'青,你說什麼?你要用這鉤子……啊!'�江寒青沒有等白瑩珏說完,便從她的肛門中抽出手指,將還帶著糞便臭味的手指在白瑩珏的臉上一陣亂抹。
白瑩珏受不住這種羞辱,驚叫一聲將頭向後仰去。
�江寒青哪裡會讓她這麼容易就躲開,狠狠地一把拽住她的髮髻,將她粗暴地拉到身前,然後就把剛剛還挖弄她肛門的手指插入美麗的櫻桃小嘴中攪弄。
�'賤人,嫌臭嫌髒是不是?呸!這可是你自己屁眼裡面的味道!啊!你自己都覺得噁心嗎?你這種下賤的奴隸有什麼資格可以驕傲!給我好好舔你自己的大便吧。這樣說不定待會兒本少主會寬待一下你那淫賤的肛門!'�屈辱的眼淚在白瑩珏的眼眶中不停地打著轉,可是早已經迷戀上了這種淫辱生活的女人還是立刻聽話地執行了男性主子的命令。
�等到白瑩珏將手指舔吮乾淨的時候,江寒青將一根發光的細鐵棒塞到了她的口中,讓她輕輕含住。與此同時,他還將鐵棒兩端繫著的兩根細鐵鏈繞到白瑩珏的腦後栓在了一起。
�被冰涼的鐵棒塞在嘴裡說不出話來的白瑩珏不停地咿咿嗚嗚著,試圖最後努力讓江寒青放棄殘忍的淫虐打算。
�可是殘忍的年輕男人對於成熟美婦的哀求給予的回答卻是無情笞打在Ru房、大腿和屁股上的殘忍鞭擊,伴隨而來的還有殘忍的嘲笑和辱罵!
�'賤人,你這樣咿咿嗚嗚的樣子可真像搖尾乞憐的母狗啊!哈哈!好!我就喜歡你這樣子!以前媽媽也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