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只叫她陪著一處去看皮影戲。
蕭玉的臉,即刻的就垮了下來。
天呀,又去看戲!
這五色大陸上,金玉珠寶甚多,但現代化電子產品全無。
休說是電腦手機,就連前世普通老百姓家常見的電視,都是絕頂奢侈絕無芳蹤。
他們平時,頂頂正常的娛樂活動,無非是請個戲班子,人工的面對面的跳舞演戲唱戲。
鑑於此項技藝包含著很大的個人的無法黏貼複製的因素,所以,即便是想著,要遇著一個演技稍好的戲班子,亦是極為的難得的。
所以,請個戲班子常住下來,不停的演戲來看啥啥的活動,一般都近乎於奢侈。
比如說,這次池家王爺為蕭玉請得的這個戲班子,便是一個絕大的手筆。
可問題是,他們這些戲班子,所能夠演的,無非是幾個正常的曲目,翻來覆去,顛來倒去不停的演。
故此,他們這裡的人看戲,都是不看得不精不熟不罷休的。
這就直接的憋壞了生性跳脫好動的蕭玉:
自那晚以後,蕭玉就再沒聽過有人,能夠吹得出整首的梁祝了。
臥槽,倒是那個啥啥的嫦娥奔月,都奔了快有七八回了,還在那邊咿咿呀呀的唱個什麼額!
眼見著,臺上那個仙藥被偷了的后羿不急,本姑娘都快要給生生的憋死了!
情急智生,蕭玉扭頭,只拿出一副很純很真的表情,嬌嬌痴痴的仰面問道:
“王爺,您每天下午都悶在府中看戲,如何又不過去忙那些朝中公務了?到時候,國主怪罪下來,王爺豈非要擔上個凡事不作為之罪?”
一對敏銳的黑亮鳳眼,依舊沉迷的盯著那方小小的戲臺,池秋不為所動,答得依舊是輕描淡寫:
“無妨。姑娘不必擔心。這些天來,為著上次宮中的竊案,整個昌邑城中的大牢內,都已經塞滿了男女老幼各色疑犯。倘是嫌少,還是可以繼續的抓的。”
臥槽!
蕭玉聞言,幾乎要替著那位可憐的國主大大吐一口老血,甩上一把傷心淚了!
這這這,這非但不是不作為,這分明是有著極大作為的意思呢!
嗯嗯,難怪他有空天天過來磨人。
蕭玉託著腮,有些淡淡的憂傷的想道。
 ;。。。 ; ; 蕭玉一皺瓊鼻,學著阿彤的聲氣悠然嘆道:
“唉,天下第一神寵唉……”
一臉傲嬌的阿彤,終於憂傷的安靜了下來。
好半天,它才滿腹憂鬱的添上了一句:
“說句實話,主人。此刻,阿彤倒是不討厭那個平王爺了。他若是肯過來救出我們,阿彤從此以後,都再不會煩他了。”
“是麼?”蕭玉心不在焉的答了一句。
被拘於此處,在這般的重重守衛機關中,想著要來去自如,便已經是份屬異數。
若是想著要順帶的盜出解藥,只怕是要難上加難了。
想著人家平王爺一一的做全,是否,太過為難人家了一些?
倒是不想這般的欠下別人一個這樣大的人情的!
有些事,倘是能夠自己親自解決了,才是最好的。
蕭玉抱膝默默的想著,一時竟有些入神。
一隻白皙修長的手,靜靜的伸了過來,一把按上了蕭玉的額頭。
驚詫於自己的五感竟退步到了這般的地步,蕭玉驀然一驚,正待跳起避開,卻聽見耳邊有人含笑說道:
“不可以妄動真力,是本王,芙蓉姑娘。看姑娘今兒氣色不錯,能出來玩了,本王也就寬心了不少。別怕,本王只是想試試,看今兒姑娘退燒了沒有。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