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獨坐在一角,蕭玉極為享受的坐著,就著剛剛端來的這酒樓裡的幾份特色菜,喝著淡淡的米酒。
這酒樓裡的招牌菜也就那麼幾樣。看起來,也沒什麼特別的。
蕭玉慢慢的吃起來。這些菜,自是沒有南宮平做的那般好吃,可是,倒也乾淨可喜,吃到嘴裡,有種酣暢淋漓的感覺。
而且,只要能安安靜靜的飽飽的吃上那麼一頓,蕭玉覺得,這已經是一種很幸福的享受了,自家也的確沒必要再去挑剔些什麼。
自莫名穿到此地後,這大概是蕭玉吃得最爽最痛快最無所顧忌的一頓了。
所以,蕭玉的心情,自然是十分的不錯。
只不過,米酒剛喝下那麼倆杯,安靜的酒樓門外,突然一下子變得喧鬧了起來。
一陣陣動地的馬蹄聲,嘩嘩嘩的自不遠處呼嘯而來。
然後,又動靜很大的,在酒樓外停了下來。
原本安靜的酒樓門口,一下子變得人歡馬嘶,熱鬧非凡。
一個管家模樣的人昂然走了進來,負手喝道:
“這裡的老闆呢?出來一下!”
那個乾瘦的店主老兒,即刻媚笑著迎了過去:
“呃,小老兒在此。敢問這位爺,您喚小老兒何事?”
管家模樣的人威嚴說道:
“咱家是藍國太子府管事,今兒跟著我家太子爺,預備去昌邑觀禮。如今天色已晚,我家太子爺吩咐,大隊人馬,今兒就全在你家這酒樓住下。你即刻過去打點一下,所有閒雜人等,一併的全給爺趕了,所有的上房,都替爺給騰出來,打掃乾淨了,給我們住下。另外,好酒好菜的,再給我們來上五桌,聽明白了沒有?”
蕭玉在一側聽了,不由得又是暗暗一驚:
臥槽,才第一天出來,才不過喝了倆杯酒而已。這麼快,就遇上老熟人了?
不由得暗自慶幸:嗯嗯,還好是早有準備,自己事先易了容,換了裝束!
那邊的老闆,有些為難的一撓頭:
“爺,別的都好辦,只是這上房麼,剛剛才有客人定掉了一間……”
管家不耐煩的皺眉喝道:
“那你替咱家過去問問呢,他是想死呢,還是想活?敢跟我家太子爺爭住處,莫不是活得不耐煩了麼?!”
蕭玉不由得暗歎了一聲。
此人的狠辣,蕭玉早已深深的領教過了。
小不忍,恐亂大謀。
所以,遇上了老闆投來的探尋的眼光,蕭玉還是不著痕跡的點了點頭。
一間屋而已,犯不上去爭個你死我活,弄到最後,反是大家都不能自在。
老闆長長的吁了一口氣:
“好吧,爺,小老兒自去跟人家好生商議商議便是。只是這房錢麼,只怕是要貼補人家一點的……”
管家又有些不耐煩了:
“怎麼去說是你的事!咱家只想問你,幾時有房?幾時有飯菜上桌?”
見他氣焰正凶,那店老闆趕緊的應了一聲,忙不迭的自去緊著張羅了。
待蕭玉又喝下半碗米酒,藍正雲並著他那群囂張的隨扈,亦是已經坐在席中,開始高聲的高談闊論了起來。
幾杯悶酒落肚,藍正雲喝得俊臉通紅,開始喋喋不休的大聲訓起了手下:
“那個賤人,到現在還沒有一點訊息麼?你們這幫飯桶,蠢蛋!”
“都撈了這麼多天了,結果還都是一樣,只有車子不見人!這活不見人死不見屍的,她難道是上天遁地了不成麼!”
 ;。。。 ; ; 那個啥的,老話不是說了,但凡是人多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