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疾言厲色的,大概,原本是分屬精於耍嘴的文官吧?眼見著兵臨城下,居然也爛竽充數了那麼一回,被調過來守著這城門,呵呵,呵呵。
只是,這兵戎相見,僅僅是單憑著耍嘴,就可以簡單的搞定麼?!
瞧著那支因掌握的力度不夠,而不住微抖著的寶劍,蕭玉淡笑著說道:
“奴家倒也是很害怕來著,可是,奴家的這副臭脾氣,偏要讓奴家過來繼續的試試!還有,這位軍爺,您的劍老這般的舉著,累不累呀?要不要放下來歇把勁?”
淡淡的話語尚未說完,蕭玉已經朝著那傢伙的方向,只用了三分的氣力,斜斜的拍過去一掌。
安靜的城門口,突然平就白生出一陣波濤洶湧塵煙四起的颶風。
那些自地面上揚起的飛塵沙粒,直直的甩在人臉上,只叫人眼瞳乾澀麵皮麻麻的,一時間,簡直都睜不開眼睛。
待眾人終於適應了一切舉目細瞧時,那個小軍官手中的寶劍,已經斷成幾截,很沒面子的掉落在地。
附贈的,還有那傢伙灰頭土臉的一臉驚愕的神情。
好半天,他才回過神來,扯足嗓門大聲吼道:
“你這婆娘,瞧著年紀輕輕的,倒還真有幾把刷子!專來這裡搗亂的是吧?這還了得!王將軍,王將軍,速速的過來增援!這城門口邊,過來了一位潑婦!”
唉,這隨便罵人的習慣,可著實是有些不好!
本想饒過您的,可是,您這張大嘴巴,可能給人帶來許多的麻煩呢!
姐哪裡是什麼潑婦喲,姐可是你的索命閻王呢!
蕭玉喟嘆了一聲,殺機立現。
再不肯拖泥帶水,短劍一揮,眼前那張不斷開合的討厭的大嘴巴,終於永久的閉上了嘴。
耳邊,又傳來一聲斷喝:
“唵!哪裡來的賊婆娘,敢在本將軍的城門口撒野,且先吃我一掌!”
蕭玉微微的嘆了口氣。
有些想著要投機取巧的偷懶的活兒,一般是不會那麼容易得手的,瞧瞧,這正主兒還在後頭呢!
靈巧的扭動著身子,蕭玉先是堪堪避開那人剛勐的一掌。
再抬眼細瞧時,發現匆匆跑來發威的這個人,紅臉,短鬚,五短身材,五官緊湊搭配得極為的看不入眼,唯一值當一瞧的,就是,這傢伙居然,亦是有著較高的武力值。
一揮之下,發過來的掌力,亦是有那麼幾分的味道了。
只不過,相比起範建石沉之輩,這傢伙的武力值,簡直就像個剛入門的小徒孫了。
就這般米粒之珠,也敢在姑奶奶面前顯擺?!
蕭玉冷嗤了一聲,也不搭話,只凝起念力,輕輕巧巧的一掌還擊了過去。
 ;。。。 ; ; “我雷動這一輩子,最見不得的,就是女人家家的,居然在戰場上閒逛。在戰場上,有的,都是些刀劍不長眼拿命相博的勾當,好端端的一個女眷,不在自家的府裡面好生的守著,如何偏就在這般險地拋頭露面!倒也不怕遇上什麼禍端了,將來落著家裡人埋怨!”
心念一動,蕭玉又抱著幻成小小男孩模樣的阿彤回眸笑道:
“雷長官有所不知。並非是奴家輕狂,只是因著這懷裡小兒,從早上到現在,都一直吵著要見他的爹爹。他爹本是官府小吏,今兒一早,得著吩咐,過來這邊,幫著守城門了。他兒子非得吵著要見他。”
“城門麼?還在那邊呢,也不是很遠的。只不過,”雷動又是眼珠子一橫,大聲的嚷道:“那邊的戰事更要吃緊一些。似你這般的過去,豈不是會枉送了一條性命?趕緊的回去!這裡是戰場,哪裡又是你們這班婦孺撒潑耍橫的地方!”
蕭玉趕緊又賠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