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天,他在朝堂上,可以說是顏面掃地,危機四伏。
新冊立的東宮太子,就在接受封號的第一天,就被人偷了那把國之重器青玄劍。
當時,新任的太子爺池夏,正在他裝飾一新太子府內,縱情歌舞大宴四方賓客。
舞至好處酒至酣處,就有幾個好事之徒,要求要親眼見識見識一下那柄鎮國之寶青玄劍。
池夏本就是少年心性,加上蒙著盛寵一路順利到現在,本就沒機會讓他生出多少心機。
聽說有人想要賞劍,他連猶豫都沒猶豫,便吩咐內侍取出劍來,放在托盤之中,在席間遍走了一回,以方便他們一睹寶劍真容。
可是,那名內侍,捧著有劍的托盤,在席間剛走到一半時,大廳裡的燈盞,不知為何,一下子全滅了。
等從人們重新點起燈火時,大家這才發現,別的,一切都在,一切都好。
只除了,那個內侍托盤上的那柄青玄劍,一下子不翼而飛了。
那些原先一直在鼓譟著狂飲著的少年英豪們,登時便傻了眼。
就在大家沉默無語的面面相覷之時,太子府的後院,忽然又起了火,“嗶剝”燃燒著的熊熊大火。
所有人都忙著或是去逃命,或是去救火了。
一場歡宴,最終落得個不歡而散。
國主聞悉後,龍顏震怒。
在第二天的朝堂上大聲問責咆哮了半天,要求負責著整個宮禁的池秋王爺,即刻捉拿賊人,尋回青玄劍。
這一場盜竊案,來得太突然太滴水不漏。
池秋他們人仰馬翻的忙了許久,都沒什麼有用的線索。
最大的收穫,還是自己親自出手,捉回了這名來歷不明的神秘女子。
直覺中,這個貌似大大咧咧的易過容的女子,好像在那裡遇到過,而且,她的背景,絕不會像她所說的那般簡單。
抓緊她,將她軟禁在自己這裡,說不定,有一天,真能夠釣出她背後的大魚。
所以,他留了個心眼,將她留在自己的身側,沒有將她直接的交與有司處置。
 ;。。。 ; ; “既是歷練,來我昌邑城中,姑娘自當謹慎小心安分守紀,為何會深夜躍進宮牆之中?”池秋繼續的問,問得不疾不徐。
“哎呀,王爺好煩啦!”蕭玉皺起眉,不耐的嘟嘴搖頭淺嗔道:
“這話,奴家好像已經是解釋了八百遍了,實在是沒有氣力多說了!王爺倘是不信,儘可以細問阿彤便是。”
隨意的抬了抬手,一道金光閃過,阿彤小朋友,已經是滿面怒色的出現在桌案前。
那小傢伙氣鼓鼓的自去尋了一張杌子坐了,趴在那邊,只管是清晰的低聲咕噥道:
“吃飯,又不叫我;喝酒,也不叫我。到了這會子,一個個的,酒也喝了,菜也沒了,又叫阿彤出來,預備著跟阿彤囉嗦什麼!”
眼睫微閃,蕭玉這回再不說話,只管是趴在桌上繼續深醉。
池秋只能是無奈的一笑。
勉為其難無可奈何的,池秋只得攬下照顧阿彤小朋友的重任。
先是好聲好氣的一笑,池秋一臉藹然的問道:
“阿彤啊,不知你都喜歡吃點什麼?本王吩咐他們端過來就是。”
“切,連這個都不知道,還敢坐在這裡,陪著我家主人喝酒!”阿彤一臉不屑的皺了皺小鼻子:
“簡單,馬馬虎虎的,您先來三隻燒雞,倆壇梨花白啦,謝謝您啦!”
“唔,阿彤也喜歡喝酒?”回頭瞧了侍立在一旁的管家一眼,池秋興致盎然的問。
“不只是喜歡,簡直是酷愛啦!”阿彤稍顯誇張的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