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蕭玉依舊是頭也不回的犟嘴道:
“誰說俺害怕了!王爺,謝謝您了,您還是好生在馬背上待著吧,不然,一會兒,本姑娘還要多拖上一個,那才叫真正的饑荒咧!”
蕭玉正吃力的往前走著,冷不防,身後又傳來一陣焦急的叫喊:
“呔!橋上的那倆位聽著!我家大人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喚你們趕緊的回頭問話!”
回頭?問話?
蕭玉鄙夷的一皺鼻子。
當量著,以為老孃真傻呢!
啐!這點心眼子,還是留著,回家哄你自家的蠢老婆吧!
別想老孃吃你這一套!
顧不著害怕,蕭玉牽著馬,頭也不回的往河對岸疾步而去。
身後的叫罵聲,越發的刺耳尖利兇狠了起來:
“橋上的倆位聽著!咱家大人已經接著了飛鴿傳書,知道你們倆個,就是王爺指明要抓的重犯要犯。你們倆個,趕緊的回頭,束手就擒,或許還有一條生路,不然,管教你們死無葬身之地!”
馬背上的南宮平,慢慢的抬起頭來。
長臂一撈,將蕭玉一把拎上馬背,一夾馬腹,拼命的往對岸飛馳而去。
“玉兒,橫豎他們已經知道咱們身份了,咱們也就不用再顧忌上什麼了。只要是趕緊的過了這條河呀,咱們倆個,應該是暫時能夠安全了……”
滿是樂觀的話語,還沒有完全的說完,座下的馬兒,忽然驚恐的長嘶了一聲。
本就破破爛爛的鐵索橋,突然直直的往河中央垂落了下去。
淬不及防中,那匹馬,帶著南宮平和蕭玉,筆直的往河中央滾落了下去。
就在那電火石光之間,南宮平抱緊蕭玉,一腳勾住一塊釘著的橋板。
趕在橋板承受不住斷裂之前,南宮平又騰出一隻手,一把揪住一根粗粗的鐵索。
重重的鐵索,帶著南宮平和蕭玉,飛快的向河對岸蕩了過去。
躲在南宮平懷中的蕭玉,眼睜睜的看著那匹馬,被洶湧的河水吞沒,沖走,而後,不留一絲痕跡。
緩緩的閉上眼睛,蕭玉免不了的,有了幾分兔死狐悲之慨嘆。
唉,咱蕭大女俠,也不是完全的冷血無情之人呢。
……
恍惚中,蕭玉的雙腳,已經是踏到一處軟軟的泥地之上。
耳邊,南宮平滿含戲稽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咦,玉兒,你怎麼啦?莫非是嚇傻了麼?哎呀,如何又添了一個嚇傻的,可教我這個早間就被嚇傻了嚇病了的隊友,又該怎麼辦呢?!”
勉力的睜開眼睛,蕭玉不服輸的應道:
“哪有這麼回事喲!俺蕭玉,不一直都是很好很正常麼?!”
 ;。。。 ; ; 除了嘴角稍稍的抽動了一點外,蕭玉臉上的笑痕,變得更加的誠摯可信:
“回大人,小的在此之前,一直是在很努力很認真的搜山來著。可是,就是今兒上午,天剛矇矇亮,小的這一隊,就遇上了一個年紀輕輕的漂亮女人。傷了小的不說,還把小的這位隊友,一下子嚇得有些失了常。是以,小的那隊的隊長,這才命令小的,帶著他,回城裡尋個醫官,好生的療傷。”
說了這麼長的一篇話,那個為首的守將,似乎一點都沒有聽得進去。
面無表情的審視了半天,他這才陰陽怪氣的說道:
“你是說,你今兒遇上了一個漂亮的女人,還被她給傷了?”
“是,大人請看。”蕭玉又舉起了那隻軍功章一般的傷臂:“您看,傷得可不輕呢,都瞧見骨頭了。”
“可是,以你的功夫,到了那女人的手底下,哪有可能僅僅是受傷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