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視著他走進小白樓，面面相覷片刻，有人低聲說道：“那個是江家的管家吧？”
“怎麼回事？他為什麼會來這裡？”
“他好像之前也來過。”
“給老婆送午飯的吧，早知道我來送了。”
他們就討論了幾句，很快就沉默了。
因為這個管家不只是江家的，他還代表著江聿言。
怎麼回事啊，楚哥？
你的地位也不是那麼穩嘛！
－
烏樂澄洗了澡，換上舒服的家居服窩在沙發裡，抱著比他臉還大的酸奶杯咕咚喝了一大口。
口袋裡的手機時不時地震動下。
酸奶好喝。
籃球很好玩。
小鬼靠著沙發發出感嘆，“當人類真好。”
他將手機拿出來，低頭點開訊息欄，未讀訊息幾乎堆滿了螢幕。
全都是來自他賬號裡唯一的聯絡人『y』。
烏樂澄覺得這個哥哥有點怪又把備註給取消了。
“他問我今天穿的什麼，還讓我拍照片給他。”烏樂澄向上滑了滑，發現y在晚上一兩點的時候還在給他發訊息呢。
好熱情的哥哥。
但他看著身體就不好，居然還在熬夜。
9364說道：【別給他拍照片，隨便敷衍幾句。】
烏樂澄捧著手機，認真打字。
『是橙子啊：哥哥，你身體不好，要早點睡覺哦！』
對面幾乎是秒回。
『y：在幹什麼？怎麼才回？』
『是橙子啊：剛剛在玩籃球。』
『y：你還會玩籃球？』
『是橙子啊：我會的，哥哥。』
『y：你的小屁股很禁得住撞嗎？』
烏樂澄呆住。
－
私人醫院病房。
楚隸靠在床頭，右腿被高高吊起，整個人看著狼狽又萎靡。
“哥。”他有氣無力地說道：“你要不走吧，笑成這樣我會以為是你暗中搞我。”
嚴程的目光從手機上離開，抬手摸了下臉，“我笑成什麼樣了？”
楚隸一言難盡地看著他。
嚴程收斂情緒，對著他挑了下眉，“你這腿查到是誰下的手了。”
楚隸猛地直起身，眼神兇狠，“誰？”
他昨晚溜出去本想去爬烏樂澄的窗戶的，沒想到半路遭了暗算。
“江聿言。”
楚隸愣住，“怎麼可能？”
他和江聿言差著年紀，平常來往也不多，每次見面他也會主動喊一聲江哥。
說是江閻那小子都比說是江聿言靠譜。
嚴程從果籃裡挑出一個橙子，也不剝開就捏在手裡玩，“你不知道嗎？你看上的那個小beta在江聿言那裡當模特。”
這件事楚隸是知道一點的。
但就和江閻一樣，他也被江聿言對外的形象所矇蔽，沒把這事放在心上。
想不到他看著冷冰冰的沒什麼世俗的慾望，手倒是挺狠。
艹，大意了！
楚隸臉色直接黑了下來。
嚴程瞥他一眼，低笑了一聲，兩根手指捏了捏橙子圓滾滾的肚子，像是覺得好玩，他還拿出手機拍了個影片給烏樂澄發過去。
真好玩啊。
這個小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