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們吃掉,體內一直沸騰著的血液非但沒有沉寂反而更躁動了,他嗓音很啞,“我也可以是你的金毛犬。”
他一邊哭著,一邊祈求著,抓著烏樂澄腳腕的手卻也沒忘記調整挪動。
烏樂澄迷迷糊糊的,腳趾不安地動了動,隨後就感覺到江閻抱著他的手臂收得更緊了。
樓下的門鈴還在響。
烏樂澄有點清醒了,細白的指尖在江閻的臉上摸索著,他小聲地說道:“哥哥哭得好傷心啊。”
小鬼最心軟了。
但江閻不出國,他的任務怎麼完成呢。
烏樂澄伸手抱著江閻,嗓音軟軟,“你出國那天,我去送你,好不好?”
江閻呼吸一窒,眼淚落得更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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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鈴聲很執拗。
烏樂澄為了擺脫江閻費了一點力氣。
alpha眼淚落得兇,但那雙突然伸進烏樂澄衣襬的大手,體溫更是燙得小鬼心慌。
他好像也得了和江聿言同樣的病。
當後頸處傳來刺痛時,烏樂澄敏銳地察覺到了危險,雙手用力地將人推開,連鞋都來不及穿,赤著腳跑了出去。
他跑下樓開啟門,但在看到站在外面的男人後整個人又是一愣。
嚴程的手還按在門鈴上沒有收回來,門突然在他面前開啟,他抬眸望去,眼神瞬間暗了下來。
小beta可能才從睡夢中醒來,睡衣散亂,髮尾翹起,雪白小臉不知為何暈著一層很薄的紅,眼睛是溼的,飽滿的唇肉被他很可憐地咬出了一點痕跡。
他赤著腳踩在地毯上,腳背透粉,腳趾圓潤,踝骨精緻纖瘦,無一處不再誘惑著人。
嚴程穩住心神,說道:“我……”
他話還沒有說,烏樂澄聽到了身後傳來的動靜,下意識地往外面跑。
但因為太慌亂,雙腳絆在一起,踉蹌著向嚴程撲過去。
男人下意識地伸手接住他,本來只是屈膝彎腰,但最後卻硬生生地跪在那裡。
他託著少年的腰身,略微仰視著他,低聲將剛剛未說完的話補充完整,道:“我……想和你加個微信。”
“可以嗎?”
是他錯
了。
他不該一見到少年就欺負他。
少年單純善良,他在網上那麼無恥,少年卻還會很乖地喊他哥哥。
小beta身世那麼可憐,人也嬌小,膽子也不大,他還做這麼壞的事情。
在發現被烏樂澄拉黑了之後,嚴程是真的挺慌的。
別說跪下了,現在讓他做什麼都行。
烏樂澄疑惑且不解地看著男人。
江閻從樓上衝下來時,身上的衣服都沒有來得及去整理,他面色漲紅,眼底暈著很深地欲/色,運動褲的褲腰堪堪卡在那裡,整個人狼狽又不得體。
他衝到門口,在看清那一站一跪的身影后,腳步猛地一停。
江閻眼神迷茫,嗓音帶著一點乾澀,“嚴哥?”
烏樂澄見江閻追出來,連忙往嚴程的身後躲,但男人還跪著憑白矮了一截,讓小鬼沒有安全感。
他小聲地催促道:“哥哥,你站起來好不好?”
嚴程:“…………”
嚴程面不改色地起身,高大的身軀將小鬼整個擋在了身後,比起江閻的不堪,他只穿著一身簡單的襯衣西褲卻因那身偽裝不出來的上位者氣質而處處透著成熟男人的穩重。
“你在幹什麼?”
嚴程打量在江閻身上的目光帶著一點輕視和嘲諷,“夜襲?”
“聽說你表白被拒過?死纏爛打很好看嗎?”
江閻被他的眼神看得怒火上頭,忍不住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