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都帶了繭,完全不同於她手指的綿軟。
雖然她的手也有薄繭,但是男女懸殊,總是有差異的。
“好了沒有?”被吹的耳朵發燙,慕暖一下子躲開了頭頂上的大手。
順滑的頭髮就這麼從指尖滑過飄走,男人指尖一頓,不樂意了,“急什麼,沒幹。”
“不用十分乾,那樣傷頭髮,就這樣行了。”慕暖心跳有些快,對顧靖霆的近距離接觸有些退縮,也有些害怕。
“女人就是麻煩。”
轉身,顧靖霆收拾起吹風機,再回到沙發邊,手一撈把人抱著安置在自己腿上。他靠著她的肩膀緊緊貼著,這才覺得自己渾身感覺舒暢了。
“你失約了,記得懲罰嗎?”
按照協議約定,失約的一放可以在次數上做調整,視情節輕重而定。若是慕暖處於有利的一方,那自然是減少次數,可眼下是她失約在先……
慕暖只想了想就渾身一哆嗦,“你想幹嘛?”
“幹你!”顧靖霆的吻落在她脖頸處,輕輕重重帶著啃咬,發洩了好一會兒,等把人放開,自己卻已經忍的十分辛苦了。
低咒一聲,顧靖霆乾脆自作孽的再次抱緊慕暖,讓她貼著他,藉此摩擦安慰。同時問道:“你膽子肥了啊!這麼大的事情居然瞞著我!”
“什……什麼……”慕暖腿軟,卻因靠在顧靖霆身上完全少了著力點,此時雙手沒有可攀著的地方,更是覺得難捱。
“你母親的事情,她跟人走了。”
慕暖原本被撩的火熱的心瞬間冷卻下來,扭捏的動作一停,臉上紅暈漸漸退去,“是啊,走了。”
聲音輕輕的,很快就飄散消失在空氣中,但那股感傷卻持久彌留著,就此環繞在慕暖周身。
顧靖霆此刻抱著人,卻覺得她熱情不再,那身體僵硬冰涼的讓他也沒了進行下去的慾望。
把人掰過來,兩人面對面,“怎麼回事?”
他讓李瀚查了查,但是卻沒有深扒慕暖的心思,所以對這件事知道的不太清楚,甚至當中出現過陸嘉行這號人都沒怎麼關注。這也是他後來後悔遺憾的地方。
眼下,他就想聽慕暖怎麼說,“你若委屈,我幫你討回公道,我顧靖霆的女人豈是別人可以欺負的!”
慕暖搖頭,醞釀在眼底的情緒一點點散去,抬頭笑笑說:“不用啊,本來就不是親生的,她要走我還能攔著嗎?況且她養我到十八歲,仁至義盡了。”
養母,慕心慈?
顧靖霆迅速抓住關鍵詞,腦中思索一番點頭道:“確實,不可靠的女人早走早安心。”
在顧靖霆看來,慕心慈本就是個拖累,如今少了這個養母,那慕暖就是徹底自由了,無論是生活上還是精神上。更重要的,她以後的雙休日不用再惦記著任何人,全部時間都歸他所有,不要說三十次,就是三百次……
顧靖霆想的挺美,湊過去問:“沒地方住?去我那裡,以後星期五下午沒課了直接過去。”
一個灼熱的吻落在她臉頰,慕暖卻再次躲開了。
他似乎消了氣,他仍舊在對她的身體感興趣,但是他這個人呢?他的心裡到底是怎樣想的?
慕暖推開人強迫自己冷靜思考,同時也讓顧靖霆先暫時冷靜下,“我們的關係……”
“你還想怎樣,脾氣也發了,我也認了,給你道歉又親自上門來,還鬧彆扭?慕暖,我是男人!”
男人是有自尊的,做到這一步了,還想讓他怎樣!
慕暖卻苦笑,心頭泛著澀意:對他來說著就已經是極限了嗎?那她需要再問出心中的問題嗎?
不必要了吧?他還是他,那個驕傲霸道自大自負,彷彿捅破了天都能唯我獨尊的顧靖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