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七大師自然明白,他隨即對其餘人說道:“你們先去吃飯吧。”
其餘人等聽了護法的話,都自覺離開了。
吳玄月知道他們剛才在商議事情,不知道他們商議得怎麼樣了,所以說道:“我覺得有一個人很可疑,不知道你們注意到沒有?”
“誰?”楊聖醫拉了把凳子,然後他們都坐下來說話。
“就是南門觀主暮日隨風。”
“哦?何以見得。”楊聖醫很意外地看著吳玄月,田七也安靜地坐下來,洗耳恭聽的樣子。
“就是先前,我在那片黃土垛中的時候,他似乎在那裡等我,我們說了許多當年他為何讓陳老教主歷劫失敗的事,他說得很誠懇,當時我就信了。我相信他找那寶盒就是想借那塊符石,所以,當時就想把寶盒拿出來,讓他看是不是他想要的那一個。”
吳玄月見他們認真聽的樣子,又繼續說道:“可是,就在這時,西門老觀主突然到來,他阻止了我把寶盒交給暮日隨風。所以,我當即就把寶盒放回了空間,寶盒放好後,我聽他們寒暄了幾句。後來,老觀主聽說西門大少爺回來了,就告辭離開。他離開的時候,南門觀主說的那幾句告辭的話,我現在想來,應該有威脅的意思。”
田七大師眉頭微皺,問道:“他當時說的原話是什麼?”
吳玄月想了想,說道:“暮日隨風他當時說,‘胡某恭祝西門老觀主,東海臨您不言福,南山見您稍遜壽。願老觀主年年有今日,歲歲有今朝!’”
田七尋思道:“聽上去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只是祝壽的話。”
“對啊,聽上去就是祝壽的話,但是,西門觀主剛到那兒的時候,他讓我把寶盒收起來,還說大庭廣眾之下,這裡不是聊天的好地方,他阻止了我把寶盒交給南門觀主。如果南門觀主真有問題的話,他的目的就是想奪我的寶盒的話,他應該會記恨在心,那麼,在那個時候說出那幾句祝壽的話,應該就有威脅的意思了。”吳玄月很認真地說著,她認為,高深莫測的人說話,都是不露髒字的。
楊聖醫搖搖頭,說道:“南門觀主以前,他想從陳老教主那裡,拿出那塊能通往冥界的符石,當時,我知道,我和田七都知道,他真的只是想借來一用。因為,他的身體裡,被冥界陷害注射有冥血,病情發作時,與混血子無二,他想去冥界,就是想找控制這個病情的藥,所以,我們沒有懷疑他。”
“是嗎?那是我想多了。”既然南門觀主不是來自冥界,他也沒必要搶她的寶盒,如果他只是想去求藥,不應該殺這麼多人吧。
一說到符石,吳玄月就詫異了,她是好不容易開啟寶盒,將那段符文譯過來的,他們怎麼都知道?
“你們怎麼都知道我這塊符石能打通去冥界的路?這難道不是秘密嗎?”
田七大師點頭道:“確實是秘密,知道的人並不多,西門觀主只告訴了我們,你正好又向我們說起這件事,只是巧合。”
“不是巧合。”吳玄月隨即說道:“我這次來西漠,就是想找田大師你的。我就是想問問這塊符石的事,它真的能打通去冥界的路嗎?但是去冥界幹什麼呢?”
田七大師說道:“好,既然你問起,我就和你說道說道。”
吳玄月知道田七大師是通靈師,常護送魂魄去鬼門關,是腳踩陰陽兩界的人。所以她就安靜下來,洗耳恭聽的樣子。
“你知道冥界來陽間的鬼士們,在地府裡都有名簿記載的嗎?”
第三百二十六章 殘酷殺戮7
“知道知道,是不是那個名簿被毀了?然後名簿毀了他們就回不去了嗎?還是地府裡的管理他們的鬼士聯絡不上他們了?”吳玄月知道,以前她在空間中,她母親明確記著,冥界名簿被毀,讓她千萬不要把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