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小橋流水一眼,回道:“小橋流水是我北門的人,只是,今天她可以給你們做嚮導,只是,她空間裡的東西,必須先留下。”
胡坐林聽後,冷笑道:“二師弟,你何必這樣執著,你就讓我為她做最後一件事,讓她入土為安,可好?”
聽南門左護法這樣說話,看來,他是早已經知道吳琴的遺體在小橋流水這裡了。
任乘雲聽後,動怒地反擊道:“你為什麼總是和我對著幹?我也不過是想讓她入土為安而以,她人都不在了,你還和我搶什麼?”
胡坐林對他的執拗,有些不可思意,怒道:“師妹當初沒有選擇你,你現在何必還要較勁?這麼多年了,你就不能放手嗎?”
任乘雲聽了師兄的話,更火了,也吼道:“我較勁?師妹當初是遇人不淑,不然她也不會離開你,從此消失在茫茫人海中。現在,她最不想見的人,就是你。你想為她入土?她豈能安,你還是放心吧。”
“胡說。”胡坐林氣得又是一口老血吐出,“當年,就是因為你在從中挑撥,師父才不知道信誰,你就是個頑固不化的老古董。”
“好,今天你要帶走師妹的靈柩,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
兩人話不投機,現場的氣氛緊張起來,戰爭的火花說燃就燃。
中和真君帶著小橋流水向另一邊退的時候,雙方終於交起火來,北門人多勢眾,逼得南門幾人邊退邊讓,有些力不從心。
小橋流水是北門人,她又不能對付北門弟子,要不是中和真君拉著她,逼著她跟著他們退,她也不知道此時應該怎麼辦,應該站在誰的一邊。
吳玄月和戚昊天見此情況,奔跑過去,跑到小橋流水身邊,“幸姐姐,跟著我們走,讓他們打。”
吳玄月拉著小橋流水奮力逃竄,中和真君空出手來,抵擋追兵。
戚昊天現在也是北門人,他也不想摻和戰事,只想保護好吳玄月,安全護送她母親的靈柩離開。
但是,此地是北門的地盤,哪能這麼輕易就走脫,北門左護法一聲鳴哨,從暗處飛出許多黑衣黑褲的死士,瞬間將他們重重包圍。
皓月長空仰天長笑,對南門左護法胡坐林大笑道:“大師兄,你就不要肆意妄為了,讓小橋自己走過來,我放你們一條生路。從此,我們北門與南門,井水不犯河水,你修你的行,我修我的道,咱們互不相干。從此以後,我們還是少來往吧。”
南門左護法胡坐林掃了一眼周圍的北門眾死士,回道:“你處心積慮恨我這麼多年,就算我放小橋過去,師弟你怕也是不會放我們離開的吧。”
皓月長空又是仰天一笑,他看出了大師兄的膽怯,回道:“你先放小橋過來試試,你看我有沒有你想的那麼小肚雞腸?”
胡坐林冷冷地回道:“你休想,就算我把老命丟在這裡,我也要護她靈柩周全。大不了,我去冥界向她賠罪,也好過你一個人孤苦伶仃活在這個世上。”
南門左護法說後,也是仰天一笑。
皓月長空冷哼一聲,回道:“好,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你不要忘了,你並不是什麼南門左護法左凌雲,你就是南門觀觀主,暮日隨風!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今天如果再也回不去南門,南門將群龍無首,你將又要葬送一個教會,你就是個敗家子,哈哈哈……”
皓月長空說後,長笑不止。那一聲聲笑,刺痛著南門觀主暮日隨風胡坐林的心。
南門觀主,隱藏了這麼久,還是被師弟皓月長空給刨出來了。的確,南門左護法胡坐林,就是南門觀主暮日隨風。
吳玄月聽到這個訊息,很是意外,原來南門左護法就是南門觀觀主暮日隨風,是說那日他藍衣鬥蓬之時,感覺好象在哪裡聽過那個聲音,原來胡坐林就是暮日隨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