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身上無半點女人該有的氣味,反而有種剛從叢林裡鑽出來的泥土清新氣息。
眾們特種兵忍不住想,她肯然是剛從訓練基地回來,回神,直挺挺的向女軍官敬禮,“首長好!”
女軍官仍是目不波動的看著前方,輕點頭,一舉一動,都符合著軍官的氣勢。
兩人走在直通道上,兩邊是密封的牆壁,連一個小天窗也沒開設。
走在後側邊的女軍官眼神微動,暗暗掃視著四邊,又用鬼眼透過前後左右掃視個遍,大家都很安分。
很好!
女軍官打扮的不是誰,正是伏擊在外邊一天的陸青鈺。
手掌一抬,狠狠的劈在走在前面,被她控制住的男軍官脖上,與此同時,這個角度的攝像突然冒出雪花。
對方應聲而倒,她極快伸手將他扶拖到拐彎鏡頭死角,輕盈放下,將他身上的槍械搜出別在身上。
“呼!”
陸青鈺面色慘白地軟倒在地,壓抑著進出的呼吸。
兵人的意志力,幾乎是讓她耗盡了熱能。
在路上,她也不好動手殺害國家精英,只好動用了異能,利用眼波將那人擊暈,但對方是名少校,可見意志力要比她現在放倒的兵強多了。
她苦撐進到這裡,已經算是萬幸了。
而她剩下的時間也不長,那名軍官很快就會醒。
想到這裡,陸青鈺忍著快要虛脫的身體,疾步走向被單獨關壓的牢房。
因為高階軍官的進入,外邊的人並沒有跟進,甚至是進門的一路上,陸青鈺的眼波催動已經影響到了攝像頭的正常操縱。
陸青鈺伸手指紋按在指紋認證上,這是她用了特殊膠帶從那名軍官身上偷取來的指紋,開了門走入時,攝像頭已經掃視不到她的身影。
韋瀚祀正坐在鐵床上,抬走見一名女軍官走進來,愣了下。
因為數年的關壓,將他身上的氣息更磨礪得陰沉,更何況還見到他最為討厭的高階軍官。
但當他看到對方年輕的真實面孔時,還是忍不住倒抽了口涼氣。
這麼年輕的少校!
然後壓下心頭的驚訝,倜儻道:“今天吹了什麼風,將這麼漂亮的女軍官送上來供我欣賞!”
陸青鈺左右快速環視,聽到對方的倜儻,微蹙眉。
“閉嘴。”她特意的壓低聲線,冷聲喝了句。
現在不是開玩笑的時候,她在玩著隨時會要命的事,馬虎不得。
韋瀚祀還沒有老年痴呆,腦袋運轉得也飛快,從陸青鈺的神色中竟也看出了點矛頭。
但不免的,他更為驚駭!
一個十幾歲的小女生怎麼能順利走進,還能輕而易舉的開門走進監舍。
唯一的可能就是……
“你是什麼人派來的,是……”
“想活命就閉嘴。”陸青鈺從身上搜出鑰匙繞過韋瀚祀的身後,果然在他往後輕收的雙手上拷著一隻手和一隻腳。
拷鎖是國際特殊融制,若不是有兩把鑰匙,別想著開啟它。
韋瀚祀表面上算得不上十惡不赦的罪犯,但在八年前,他並沒有任何把柄落在軍方的手裡,也不知得罪了誰,竟也被迫入獄。
韋瀚祀驚訝地看著她,得了自由後,鬆動了全身肢體。
他的牢獄災是終身,若是沒有人將他弄出去,他一輩子都得呆在這個叫天不應,叫地不靈的監獄裡。
而現在,陸青鈺給了一個自由的機會。
當然,前提是他們真的能度過險關,衝出這道牢獄之門。
“等等,有兩個人你應該帶上!”韋瀚祀站在門口,認真地打量著陸青鈺的面貌,說道。
陸青鈺看了他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