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幾人,一副你們不道歉滾走就不饒人的架勢,他們官威一壓,你一個平頭老百姓能橫得到哪裡去。
陳東俊知道自己剛剛的舉動不合宜,但是,這也是他們先損人在先,他不過是氣不過,想給這些人一些警言,沒想到起身的動作一時控制不住,手上的力道也有些剎不住,造成這局面。
“小兄弟,你還是道個歉,小事化了,別在這裡生事了,”一個西裝微胖男人一副無奈地在旁說道,他似乎是認識那位官員。
陳東俊咬了咬牙,衝那女人道:“對不起,還有,俺會賠你一件同款的禮服!”
“賠?你知道這禮服我花了多少心思才買到?你賠得起嗎?”女人聲音高了一倍,很不滿他的道歉。
陳東俊在外也是一個大老闆,就是這裡的市長見了他都得笑呵呵,他哪裡受得住這種氣。
“哼,不就是一件破衣服,我們賠十件都賠得起,我孫女穿的都比你這料子好多了,”徐伯氣不過,也摻上一腳。
“老伯,你孫女穿的是擺大街的仿製品吧,你知道卓秀品牌有多少人買不到嗎?張女士可是費了好大的勁才得來這麼一件,你們這麼一弄,可壞了一件上百萬的禮服了!”一個尖利的女聲語帶無奈,又帶上幾分巴結的道。
所謂的張女士正是被壞了禮服的女人,而他的男伴不是誰,正是白市財政局的王局長。
難道這麼多人迎合著巴結,他一個女伴不過是沾汙了件禮服,就圍攻這幾個“鄉巴佬”。
徐伯氣不打一處來,正想說他們是不是瞎了狗眼,他們身上穿著的可是卓秀的執行總裁親手設計的限量版,可是這些人就認定他們身上的名牌是垃圾撿來的。
陸青鈺伸手擺了擺,笑道:“徐伯,不必跟這些人計較。”
見陸青鈺說話,徐伯也不好再說什麼,覺得這樣會給陸青鈺丟臉子,好好的宴會,他們就想著參加完,不聲不響的離開,哪裡敢想再結交一些高官或商業人士的想法。
王局長看到陸青鈺一個十幾歲的小女孩站出來,穿著普通,但這料子,明眼人都看出來那是上等的,這群人舉止土氣,但這身穿的都是難得好料子,不禁懷疑了起來。
“張女士是吧,”陸青鈺衝著她微笑。
那張女士瞄了眼陸青鈺,見她長得漂亮,不由嫉妒了起來,“是。”
“你的禮服我已經命人送過來了,等會就到,”陸青鈺一副我很好說話的樣子,因為旁邊的是財政局局長,怎麼的,她都要撈點好處。
“哼,誰要你們的地攤貨,”張女士斜瞄了眼過來,很瞧不起這幾人,裝腔作勢。
陸青鈺沒有回駁,有些人,就該用實際行為壓壓氣焰!
這邊發生了事態,劉經理已經帶著保全的人過來了,王局長見了劉經理,就立即指著陸青鈺幾人道:“劉經理,你們怎麼給客人發請柬的,怎麼有混進場搗亂,影響其他客人。”
劉經理有些為難地看了看陸青鈺,像王局長這樣的人,他在平常時巴結都來不及,可是,這也要分人和場合的,就好比如現在。
劉經理直接越過了王局長,彼有些小心翼翼地來到陸青鈺的面前,“夫人,沒傷著您吧?”
要是陸青鈺有個什麼閃失,守在後頭的歐洲人就會立即讓這裡血濺三尺不可。
“劉經理,雖然我不想為難你們,但現在的情況是這樣,我的幾個親人在這裡受到了排擠待遇,嘴長在他人身上我們不能左右,但是,在這裡我們卻沒有入席之地,劉經理,你知道我這人的脾氣,不喜歡生事出風頭。”
“是是是,我這個自然明白,是我們的失誤,這就清理現場,讓夫人和家人有個安靜的地方用餐!”因為前面陸青鈺點了家常菜,知道他們沒有用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