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混不下去!”
聽榮梵希威脅要跟紀躍馳過不去,幸芮萌馬上就慌了:“不要!榮梵希,求你不要為難馳哥哥!我保證,絕對不把你的事情爆料出去,以後你叫我做什麼都可以!”
“做什麼,都可以嗎?”榮梵希的眸子半眯,嘴角上揚,又形成那種很好看的弧度。
剛剛被壓下去的怒火,再次升騰起來。
看幸芮萌這麼維護紀躍馳,榮梵希已經不止不爽,簡直是憤怒了!
她的馳哥哥,有什麼好,一個吃幹抹淨卻不負責任的男人,有什麼值得她迷戀的!以前她為他生下孩子,現在她又為了他,居然說叫她幹什麼都可以!
看榮梵希笑得越好看,幸芮萌就越覺得恐怖,有種骨頭都要打顫的感覺。
很想,拔腿就跑,最好能逃離他十萬八千里遠!
可她的雙腳,卻像被牢牢定在原地一樣,無法邁開一步。
為了馳哥哥,她什麼都不怕,她什麼都可以做!
胸口劇烈起伏,仰起倔強的臉,對上榮梵希的視線,幸芮萌豁出去了,毅然決然的說:“對,做什麼都可以!”
為了紀躍馳,她居然豁出去了,榮梵希更加憤怒,恨不得把掐她脖子,把紀躍馳從她腦子裡擠出去。
但他只是饒有興致的說:“很好,現在就做給我看,你能做到什麼程度!”
他的目光,肆無忌憚的掃視她的身子,落在她胸部的目光,是不屑的,卻透過她身上老土的棉質睡衣,隱約看到內裡的風情,如花苞初綻放,青澀中透著誘惑。
感覺到榮梵希帶透視一樣的目光逐漸向下,幸芮萌下意識的併攏雙腿。
“你,你現在要我做什麼?”幸芮萌小臉憋得通紅,卻倔強地不肯低頭。
榮梵希的冷眸再次半眯起:“你說呢?”
幸芮萌依然仰著臉,看榮梵希一副傲然的姿態,冷冽的眸子居高臨下看著她,彷佛她就是一個匍匐在他腳下的女奴,卑賤的伺候她的主人。
那一瞬間,她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我、我不知道。”她臉上刷白,白裡透著一抹紅,又惱又羞。
榮梵希在上下掃視她一眼,說話語氣變得曖昧:“你知道怎麼做,只要我滿意了,就放過你的馳哥哥。”
“能不能換一個?”她還心存曉幸。
他黝黑的眸子溫度驟然下降,不容討價還價的語氣,冷聲說:“不能。”
幸芮萌心裡生出重重的挫敗感,無力反抗。
她知道,眼前這個男人,說出的話,就做得到,他的手段,她見識過的。
“我的耐心是有限的,你要是不想做,我不勉強。”榮梵希冰冷的話裡,帶著嘲諷的意味。
就在這句冷冰冰的話,把幸芮萌的自尊和堅持一起徹底摧毀,猶豫不決的眼神,變得堅定。
她咬了咬嘴唇:“我做!”
她似乎用盡全身的力氣,抬起定在原地的腳,走到榮梵希跟前,身子向前傾,抬手勾住他的脖子,踮起腳尖,親吻他的唇瓣。
他的唇形,弧度完美,不厚不薄,精緻得迷人而誘惑。
第一次,在他的注視下,主動去親吻他,她的心砰砰亂跳。這一刻,多麼希望他能把眼睛閉上。
只是碰了一下他的唇瓣,幸芮萌聯想到他們曾兩次這樣接吻,第一次是他輕輕吻了她,第二次是她偷偷吻了他。那只是輕輕一碰的感覺,說不出的蠱惑,引人再想去做更多的嘗試。想著,情不自禁吻得更貼近,生澀的輕吮他的唇瓣。
看著她羞澀的動作,榮梵希心裡掠過一抹懲罰的快感,和一絲奇妙的悸動。
能這樣吻他,能碰他唇瓣的女人,目前只有兩個。一個是他心中的女人,一個是